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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婦人是秀水縣當地富戶,家業不小,經營的是絲綢生意,奈何得罪了當地的官老爺,夫君如今被下獄收了監。現下是舉家業來京畿,投誠求個活路。&rdo;
&ldo;她投了誰?&rdo;
盧炫露出個古怪的笑容:&ldo;這婦人溫婉秀美,被那禮部侍郎的小兒子給看上了,現下正置在西市的婁水巷裡,平日裡深居簡出,小的也是費了很大功夫才查到的。&rdo;
莫旌奇道:&ldo;她不是來求人救夫君的麼?怎麼還委身於……&rdo;
&ldo;這便不知道了。不過想來也是幾錘子買賣。&rdo;
禮部侍郎那小兒子性喜漁色,卻又已喜新厭舊,想來那婦人也是虛以為蛇居多,待得了法子救人,還是要走的。
&ldo;林天佑。&rdo;
楊廷突然道了一聲,語氣極淡,面上還是一如從前,巧手飾過的鳳眸有股少年郎君的天真爛漫,可莫旌卻一眼看出,郎君面下壓著的暴怒,如風雨欲來。
幾人迅速趕去婁水巷,卻發現就在盧炫趕來通知的一瞬間,那婦人連同孩子一塊消失了。
問過坊間左近鄰居,都紛紛表示不清楚。
&ldo;對了,早上有一架收破爛的驢車在他家巷子前呆了有一小會,莫不是坐驢車回老家了?&rdo;
&ldo;驢車?&rdo;楊廷手緊了緊:&ldo;什麼樣的驢車?&rdo;
&ldo;哦,對了,那人叫小驢蛋兒,經常在長安城裡各個巷道轉悠,家在西城外十里的陸家村,&rdo;鄰人是個熱情的,問:&ldo;小郎君尋那婦人作甚?可有話要帶?&rdo;
莫旌塞了粒銀錠子,便匆匆跟了上去,鄰人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口:&ldo;哎喲,真的!&rdo;再看那個冷著臉的小郎君,也不喊怪人了。
蘇令蠻又一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似乎就在她沉眠之時,這些人又重新餵了遍迷藥,稍稍恢復的力氣立刻消失殆盡,她被一輛驢車直接拉進了一個莊子。
由著兩位小丫鬟擦身盥洗,蘇令蠻沉得一根手指都動不起來,只覺自己大約成了一隻被洗涮乾淨得烤辱豬,心下厭惡,卻只能睜著眼看著頭頂床幔上灑金蜀錦織繡牡丹團花發呆。
大約蘇令蠻如今是個活死人樣,那兩小丫鬟說話並不特意避著她。
&ldo;小郎君這回找的,可比上回的好看多了。&rdo;
&ldo;噓‐‐&rdo;另一人指了指裡面,蘇令蠻豎著耳朵,只能聽到壓低了的幾句斷斷續續的話,大約是:
好好打扮伺候著,晚上小郎君還要來看美人,莫要掃了人的興。
蘇令蠻心中臆測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敢做出這等貽害百姓之事,一邊又沉沉地睡去了。
她是被身上一陣摩挲的感覺弄醒的。
蘇令蠻猛地睜開眼睛,一眼看去,一個油頭粉面滿是脂粉氣的小郎君正愛不釋手地在她身上摸索來去。
她垂眼看去,只覺心下一陣一陣地發涼。
方才還好好穿著的一條對襟墨染籠煙裙此時衣襟大敞,露出胸口大半片誘人的弧度,那小郎君y邪的目光露骨地看著她,著迷道:&ldo;二娘子你這眼睛可真美。&rdo;
蘇令蠻指尖微動,卻發覺手還是抬不起來,正急得發慌,卻見那油頭粉面對外招了丫鬟進來問:
&ldo;你們藥劑量是不是下得太重了?&rdo;
&ldo;你看美人兒連話都說不出。&rdo;
蘇令蠻注意到了這人的一隻瘸腿,還由兩塊板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