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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令蠻臉不紅心不跳連珠梳都不搖,點了點她:&ldo;你啊,鬼頭。&rdo;
她倒不怕什麼截胡,要真被截了還得謝人提前排雷,只不大歡喜自己被當做跳板,何況……還是蘇蜜兒的跳板。
蘇令蠻不憚於承認自己是個記仇的小心眼,並且對蘇玉瑤與她想法一致感到合作愉快。
每逢沐休,慶豐酒樓便客似雲來,高朋滿座。
小二韋伍馬不停蹄地又引了一波人去二樓,果見威風凜凜的黑麵郎君還坐在那臨街的散桌上,與一白麵郎君沒滋沒味地品了一上午茶。
作為京畿第一酒樓,韋伍的眼力不差,對京畿裡那些數得著的貴人更是如數家珍,自然認得出那黑麵郎君是新近回來入了龍鱗衛的鎮國公世子,另外一個更是鄂國公府新近出名的風流世子爺。
這一武一文如何攪和到一塊,對於貴人之間的事兒,韋伍從來就沒弄懂過也沒想弄懂,可鎮國公世子對鄂國公世子那過分謙恭的態度,卻還是看出來了。
且不提兩者一個是勛貴的頭臉,一個是勛貴的痛腳,如今頭臉對痛腳畢恭畢敬,著實使人匪夷所思,便這二人擺出的翹首以盼,亦讓人忍不住好奇萬分‐‐
不知究竟是何等樣人,竟然讓這兩人候了半日?
韋伍一邊延請人入席,一便用肩上的巾搭擦了擦汗,正心下好奇著,鼻尖卻聞見一陣清幽的香氣,一道清新的色彩從眼旁飄過。
韋伍下意識轉頭,卻見一抹水玉藍沖入眼簾,小娘子身量高挑,蓮步姍姍間,自有一番優雅高貴,韋伍沒讀過書,說不出什麼好詞兒來,只覺得在酒樓這七八年裡,還未曾見過這般出眾的氣度。
正好奇有這般背影的小娘子是何等模樣,卻見剛剛還百無聊賴對飲的兩位世子一下子站了起來,尤其楚世子更是難得地紅了臉,眯眼笑得格外開懷而……羞澀。
韋伍險些以為自己看岔了,忍不住揉了揉眼,那邊楚世子已經叫起了跑堂,他忙不迭地湊了過去,只聽一管子軟糯的聲音道:
&ldo;你這可有何好酒?&rdo;
韋伍一抬頭,便對上一汪春水,骨頭憑空便蘇了二兩,嚥了口口水道:&ldo;客觀這便問對了,清風樓最富盛名的,便是那醉清風,小娘子好酒不妨來一抬試試。&rdo;
他不敢多看,心下一刺,垂頭時又見小娘子白瓷般細膩的側臉,忙低下頭,楚方喧不悅地瞪了他一眼,點了幾道出名的菜品,便揮著手讓這小二下了。
&ldo;對不住,出門時,車軸不知怎的壞在了半途,明明出門讓阿六檢查了的。&rdo;
蘇玉瑤嘟囔道,這一耽擱到了酒樓已近中午。
蘇文湛哈哈大笑,點著蘇玉瑤鼻子道:&ldo;阿瑤,必是你太胖將馬車給壓壞的了,讓你每日吃什麼百味齋,報應。&rdo;
蘇玉瑤氣得想咬,卻被蘇文湛收回了手。
蘇令蠻笑意淺淺,左側目不轉睛的視線讓她略不自在,略一思忖,執了杯中粗茶便向兩位敬道:&ldo;縱非出於本意,到底讓兩位久等,阿蠻先以茶代酒賠罪了。&rdo;
楚方喧剛想說不必,他等她心甘情願,卻見小娘子一揚脖滿飲一杯,脖頸纖細而白皙,讓人忍不住想伸手觸一觸。
&ldo;不,不必。&rdo;
他笨拙地取了茶盞,還未喝,臉已盡紅了。
蘇文湛心中暗嘆,這鎮國公世子還當真是個雛,對一對眼便臉紅了,只不知將來如何了……
蘇令蠻看到他,便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己,能為隨便一個眼神便臉紅心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