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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最經典的兩人同唱「十三嗨」的時候,她的聲音幾乎被傅晨完完全全蓋過去。
下了臺,傅晨去找柳硯書,許霖鈴只看了一眼便收斂了視線,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有些夢,還是醒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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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晨跟著柳硯書進了單人休息室,美其名曰其他化妝間太擠,卸妝騰不開地方。
柳硯書覺得傅晨可能在自己身上裝了吸鐵石。走到哪跟到哪,堅持不懈鍥而不捨。充分貫徹落實鐵人鑽石油精神。
把頭掭了之後,傅晨左右扭動幾下脖子,脊椎發出清脆的骨頭響聲。喀啦喀啦連著響了好幾下,聽得人牙根發酸。
他邊利落的拆頭面邊低聲道:「嘶……真不愛演大青衣,時時刻刻得端著,憋死了都。」
雖說傅晨青衣花旦兩門抱,可要讓他自己選他肯定選擇演小花旦。活潑俏皮在臺上跟個蝴蝶兒似的蹦蹦跳跳多自在,唱青衣整天端著架子他都覺著被束縛了天性。在臺上笑都不能笑大發了,還得拿袖子掩著面,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當年嚴鳳鳴天天在他耳朵邊唸叨:「淑女!給我有點淑女樣兒!」耳朵都起繭子。
明天中午就要離開了,柳硯書沒功夫跟傅晨扯太多話。告訴了他高鐵車次和發車時間之後就匆匆跟著團裡的車回了酒店。
酒店那一層樓連著一大排的房間都被滬京承包了。大家都在緊鑼密鼓的收拾行李,許霖鈴也不例外。
她疊衣服時接了個電話:「餵?我在清東西呢。」
「你星城演出順利嗎?什麼時候到滬市?」聽筒那頭傳來雌雄莫辨的低沉嗓音。
對方正是穆凌霄。她被分配去了隔壁省的皖京,還是和滬市的朋友保持著聯絡。最最要好的還數閨蜜許霖鈴,兩地相隔不遠,隔三差五的就能聚一聚。
「演出……挺順利的。我明天傍晚到。」
「那我來接你。」穆凌霄早早的就買了車,來回之間很是方便。
「好呀……」許霖鈴笑起來,努力不讓自己繼續難過,「霄霄,等見面了一塊兒去看新出的那個電影吧。」
「好。」穆凌霄一聲輕笑。
與此同時,斜對面房間裡的柳硯書也正對著手機。只不過是手機單方面的跳訊息,他看得一臉無奈。
——「師哥收東西的時候可要看清楚了啊,別落下東西。」
——「充電線耳機充電寶都帶了嗎?」
——「明天早上起得來嗎?」
——「需要我提供叫醒服務嗎?」
——「師哥你在忙嗎?」
——「是不是手機不在旁邊啊?」
微信訊息連珠炮似的,振得柳硯書手麻。
傅晨總是能準確無誤的踩中他的尾巴。
自己什麼時候起不來過?哪回不都是自己去叫他起床?賴床就算了還卷被子,一叫他就跟個鴕鳥似的大被蒙過頭裝死,真當自己都不記得了?!
最後還是給傅晨回了一條:「不勞掛心。時間不早了,晚安。」
言下之意無非是我工作這麼多年對出差熟得很,您就別操這閒心了,趕緊洗洗睡吧。當然,柳硯書的措辭文雅含蓄得多。
這也直接導致了傅晨的理解偏差。他在自個兒房間裡抱著手機原地蹦了一下,一米八的個子,動靜怪嚇人的。
師哥回復了,還跟他說晚安了!只要邁出第一步就是成功了一半!
再接再厲!
作者有話要說: 傅連環屁放得賊6臉皮比城牆厚晨
柳一萬句髒話憋在心裡說不出口硯書
關於旗頭花盆底:京劇中常用滿清打扮來表明番邦外族身份,並不基於史實,比如宋朝遼邦的《四郎探母》鐵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