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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就炸在耳邊,把傅晨酒意嚇得消散幾分,眼底有些慌亂。
柳硯書的情緒壓抑到極點,一朝爆發,歇斯底里的吼:「你要喝酒我陪你喝!別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一直以來他都希望能和傅晨兩個人好好的,一塊兒上學、畢業、進劇團,按照既定路線走下去,最好永遠不要分開。可看著他一天天墮落,兩人漸行漸遠,萬般無奈都藏進了心裡。本以為忍過倒倉這段低谷期一切就能恢復如初,可柳硯書看到今天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就知道,回不去了。
再這麼下去,傅晨就完了。這人就要廢了!
心底沒來由的泛起痠痛,像是有雙手死死捏住心臟,疼得柳硯書連呼吸都發抖。
反應了幾秒,傅晨噴出一聲輕笑:「你不能喝酒,嗆嗓子。」話音未落就一把勾住柳硯書的背,猛地用力下壓,把他強行圈在自己手臂裡。
另一隻手輕輕撫他的背,媽媽哄孩子似的:「不生氣不生氣……」
看來是真的不清醒。
柳硯書的側臉貼著傅晨的喉結,他一說話就能感受到聲帶的顫動。屋子裡溫度很低,唯有他的體溫滾燙。呼吸之間還帶著酒味,柳硯書聞著,也快醉了。
撲通、撲通。柳硯書又聽見心跳聲,不知是誰的,跳得好快。
傅晨嘴裡喋喋不休,自顧自的哄了十來分鐘,倒把自己哄睡了。箍住柳硯書的手臂卸了力道,自然垂落。
柳硯書直起腰,衝進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刺骨的涼意強行令自己清醒。
太荒唐了……他剛才竟然沒有想著要反抗,就這麼任由他抱了那麼久。一切都亂了套,柳硯書以為自己可以很好的藏住這份感情,可在傅晨面前,依舊潰不成軍。
就像《牡丹亭》戲詞裡寫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怎麼就對這麼個大豬蹄子動了心!
作者有話要說: 馬連良:京劇大師,「馬派」藝術創始人,前後四大鬚生之一。曾因為倒倉二次入科深造,三年後出科,聲名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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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戀愛了
傅晨頭痛欲裂地從宿醉中醒來。環顧四周一圈,發現是完全陌生的環境。自己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床尾趴著柳硯書。他屁股下坐著板凳,僅僅上半身趴在床沿。姿勢有些扭曲,顯然睡得不太舒服。
師哥?
他艱難的回憶起做完的一些零星片段,唱歌、玩骰子、擋酒都還有印象,從柳硯書扶他出包廂以後就徹底斷了片。
床頭櫃上放了一瓶礦泉水,傅晨正好口乾舌燥,擰開就喝。
柳硯書睡得不深,一丁點動靜就醒了,睡眼惺忪的伸個懶腰,渾身骨頭都響了一遍。
「你可算醒了。」柳硯書守了他一晚上,直到天光破雲才撐不住睡下。他還像原來那樣的語氣跟傅晨說話,彷彿昨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
傅晨皺眉,難受的揉揉太陽穴:「今天星期……六?」
柳硯書點頭。
昨天晚上兩人都沒回家,家裡沒法交代。柳硯書只好拿傅晨的手機給傅媽媽打電話,說他在自己家留宿。又給黎淑君打電話,說自己去傅晨家住了。
還好他從來不說謊,信用記錄良好,雙方都被糊弄過去。
傅晨穿上已經烘乾的衣服,出門前又給了柳硯書一個大大的擁抱,拉長了調子感嘆:「師哥我好愛你啊——」
他總是這樣,語氣裡半分輕浮半分認真,總讓人分不清是不是在開玩笑。
柳硯書默默掙開。
兩人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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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幽明又跟著傅晨上了幾次網之後,在寢室宣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