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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我和她回學校,」顧向野漫不經心繼續,「你和傅亦安呆著也行,別去她房間。」
林揚接著附和:「嗯嗯沒問題。」
他早就半個字都沒聽進去,整個人踩在棉花上似的一步深一步淺的沒緩過來,被對方扯下樓站在客廳才看到樓下的客房一間住了人,對上傅亦安已經躺在沙發上一副看戲的表情時簡直茫然到心塞。
顧向野鬆開他,準備走到玄關處換鞋,林揚才反應過來地攔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顧爺那個南思阮你們是,在一起了?」
顧向野沒回頭,平淡嗯了一聲。
「這樣啊,」林揚撓了撓捲毛,有些憨地笑了,「挺好的挺好的恭喜顧爺,晚上可得請吃頓好的。」
顧向野動作微頓,回頭看向林揚,對方依舊站在原地也樂呵地看著他,沒有半點雜質地笑出一排牙來。
那是和她在一起之後,收到的第一份祝福。
他垂眸,低低笑了笑,繼續隨意應了聲。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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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被暈染開來,落日卷進雲層,晚霞映出飛鳥,南門的出入口又一次堵的水洩不通。
南思阮跟著人流在校門以每分鐘挪動一步的速度,等著人臉識別的開關把學生一個個放羊似的放出門外,到自己能出去時像是半個世紀之後的事了。她在校門沒精打采地打了個哈欠,掏出手機來看時,傅亦安從隔壁的停車場走過來,站在他面前。
「顧向野讓我來接你,」他打了個招呼,語氣隨意,說的冠冕堂皇,「咱們晚上要一起吃飯你知道吧,他這會兒還在上課呢,咱們先去。」
南思阮低頭踢了踢地面的小碎石頭,誠懇道:「他剛剛才給我發資訊,說一會就下課了,來南門接我來著。」
「」傅亦安噎了噎,往後看了下馬路的車,又回頭對著她:「小妹妹,有沒有空聊聊?」
南思阮抬眸看向他,沒忍住地又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角,「聊聊吧。」
傅亦安也沒廢話,開門見山說:「我大概知道你高中那會兒發生了什麼,就是你們那個狗逼老師的事情。」
南思阮繼續看著他和他身後的落日晚霞,不適宜地覺得今天的夕陽是好看的。
「這種事擱誰身上都很慘,哥哥也心疼你,」傅亦安也怕碰到顧向野,語速加快了點,「哥哥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現在大概是個什麼想法?還想把那件事再討一個公道嗎?」
南思阮唇角輕翹,很平和地笑了笑:「想肯定是想的,這不是也沒辦法了嗎。」
傅亦安挑起半邊眉看她,明顯不太滿意這個回答地又問:「那你回來找顧向野,是不是有那麼點覺得他能夠幫到你?」
南思阮搖了搖腦袋:「沒想過。」
「」傅亦安回頭看了下馬路,又看向她,「那你為什麼拖了一年多才來找他?你們本來可以更早在一起不是嗎?」
「你失聯那會兒我被他拉著陪在他旁邊,」傅亦安估摸著能說的時間也不多,乾脆一口氣地講下去,「我認識他也不算久,兩三年總是有的,就沒見過他那副鬼樣子,跟丟了魂似的,還衝去你們學校把那老師打進醫院了。」
南思阮有些愣,腦袋裡將對方的話慢慢拉長消化,就聽到對方繼續飛快地講。
「其實他要找你是能找到的,」傅亦安不時往路邊看,邊說,「但他都不太敢找你,怕你怪他沒有保護到你,怕你不想見他。」
「他那會兒還天天去找證據,」傅亦安撇了下唇角,「你也知道你那事兒壓根沒什麼證據,他就瘋了似的找律師學法律,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搞成。」
「我也不清楚你為什麼過了一年多了又來找他,」傅亦安準備走了,往車庫方向邁了一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