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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
昨日曲譜舊
今朝耳目新
臨海識水性
近林知鳥音
胸懷鴻鵠志
身為信仰拼
打碎舊世界
花開遍地春
……
轉眼到了天黑。
他們回來了,杜文辰不見掌櫃的,忙問,“掌櫃的大哥呢?”
“給你請大夫去了”,那個女人告訴他,“醫生就住在前面不遠的村子裡,應該快回來了”
“大哥,還痛嗎?”,周玲關心地問。
杜文辰微笑著搖搖頭,“不疼,這點傷算不了什麼”
“大哥,多虧你救了我兄妹倆,不然我倆非得被槍斃不可”,周泰感激地說。
“你倆是親兄妹?”,杜文辰驚奇地問。
“嗯,不但是親兄妹,還是雙胞胎,俺哥哥叫周泰,我叫周玲”,周玲說。
杜文辰還想問什麼,這時,掌櫃的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手裡提著一個醫藥箱。
他就是掌櫃的請來的醫生。
掌櫃的把醫生領進屋裡,指著床上的杜文辰說,“田醫生,就是他”
田醫生來到床邊,解開杜文辰腿上的包布,仔細地看了看,“嗯,子彈不深,好取”
說完,他開啟醫藥箱,給杜文辰打上麻藥,取出鑷子,找準位置,只用了一下,就把子彈夾了出來。
田醫生在傷口上敷上藥,用紗布包紮好,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
“多少錢?”,掌櫃的問。
田醫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擺手,“算了,該你的飯錢我還沒給你呢!”
“不要了”,掌櫃的說著,從兜裡掏出十塊大洋,丟進醫藥箱裡,“還望田醫生保密”
田醫生拿出來放到床頭,扣上醫藥箱,平淡地說,“我心裡沒有政治,只有病人”,他看看杜文辰,“不是很嚴重,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說完,背起醫藥箱走了。
送走田醫生,掌櫃的回到屋裡,搬了把椅子坐到杜文辰跟前,“感覺怎麼樣?”
“沒事,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一塊疤”,杜文辰笑了。
掌櫃的壓低聲音問,“老弟,你是共產黨?”
“大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瞞你,是我是共產黨”
掌櫃的聞聽驚喜萬分,他抓住杜文辰的手,激動不已,“老弟,我可找到你們了”
“大哥,你……”,杜文辰看著眼前這個血性男兒,感到有一種別樣的親切。
“老弟,我叫刁其修,這是我的老蒯叫盛戈,我倆是從東北那嘎達來的,只因為老家被日本人佔領,”
“日本人這王八犢子太不是人,到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的老妹被他們霍霍死了,我氣不過殺死了兩個日本人繳了他們的槍,帶著老蒯逃了出來,我是打鐵出身,別的本事沒有,倒是有一股蠻力。我這位老蒯與我不同,她曾經是一個正滿旗的大家閨秀,不但武功高強,還懂日語”
“怪不得她槍法那麼準”,周泰羨慕地說。
盛戈笑了,“這和武功沒有關係,這是我後來練出來的”
“日本人佔領了東北三省,他們的野心路人皆知,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發動戰爭,來到山東,我本想參軍報國,沒想到當今的政府如此腐敗,根本不顧百姓的死活,讓我非常失望。後來,有了共產黨,我聽說這是一支專門為勞苦大眾謀利益的隊伍,我一心想參加,可惜總是找不到引薦之人,沒辦法,我倆就在這裡開了個飯館,名義上是賣飯,實則是等待有緣人,三年,我等了足足三年,總是盼到了你們”,刁其修興奮地說。
“這麼說你是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