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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你等等吧。”
“是。”
燕思空轉身回屋洗漱。
他設想過無數種自己會在京城官場遇到的阻撓和麻煩,唯獨沒想到會與風月有關,真是尷尬透頂。
而他偏偏不能得罪封野,他現在探不出封野的底線,此人野性難馴,萬一將其激怒,被反咬上一口,實在划不來。
洗漱一番,他上了小六的馬車,前往靖遠王府宅。倆人住地相隔不遠,坐在悠悠馬車之上,沒過多久,便已經能看到那氣派的王府。
由於靖遠王常年戍邊,家眷大多都已遷往大同,前兩年其母裴安郡主逝世,他都未能獲准回京,如今封府之內,除了封野,只有幾個無足輕重的表親、外親,也難怪要把封野召回京作人質了。
想這深宅大院之內,伴著從小未曾見過的陌生親戚和奴僕,封野應該很孤獨吧。
燕思空嘲弄一笑,孤獨卻也不是找別人麻煩的藉口。
下了馬車,薛伯早早已候在門口,笑眯眯地看著他:“燕大人日安,燕大人請進。”
燕思空不客氣道:“你家封魂殿下拴好了嗎?”
薛伯笑道:“封魂殿下不在府內了。”他引著燕思空往內走去,“其實它也不需拴的。”
燕思空鬆了口氣:“上哪兒去了?”
“我家世子把它帶去景山了。”薛伯笑道,“世子正打算帶您去景山遊玩。”
燕思空皺眉看著他:“我公務繁忙,哪有時間遊玩。”
“這……我聽聞修史已經結束,燕大人應該得幾日歇息了吧?”
燕思空正要說什麼,封野從屋內走了出來,見到燕思空,眼睛不加掩飾地亮了一亮:“看你眼周烏青,是不是沒睡好?”
燕思空拱手,冷淡地說:“昨夜雨多風急,不勝煩擾,確實難以入眠。”
誰都知道近日風和日麗,哪兒來的雨,燕思空明顯在諷刺封野的“煩擾”,他也絲毫不在意:“吃早飯了嗎?”
“吃過了。”
封野仔細看了看他:“我覺得你沒吃,說話都沒力氣。”他拉著人往屋內走,“過來,喝碗粥吧。”
燕思空確實餓得慌,也就沒推辭。
封野命人重新上了早飯,然後坐在一旁看著燕思空。
燕思空吃了兩口,問道:“薛伯說你要帶我去景山?”
“嗯,那裡景色優美,還有草場可以跑馬,今日的天氣正適合踏青。”
燕思空不動聲色道:“我若不想去呢。”
封野笑道:“由不得你。”
“世子這般強人所難,非君子所為吧。”
“我非君子,一介武夫罷了。”封野懶洋洋言道,“我說過,叫我名字,你再叫錯,我可罰你了。”
燕思空抿了抿唇:“你仰仗權勢任意妄為,已經不止是‘非君子’了。”
封野眯起眼睛:“你若這樣想,那便是完全不懂得權勢為何物。”
燕思空眉頭輕蹙,雖是不情願,心裡卻是同意封野所說的。
權勢本就可以任意妄為,有多大的權勢,就能有多大的任意妄為。
封野看著燕思空憂慮地表情,哈哈大笑道:“你看看你,活像個被惡霸欺凌的良家婦女。我又不是什麼登徒子,你不願意,我能強和諧暴你不成?但是,我要你陪在我身邊。”
燕思空胸口微顫。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觸到了封野內心深處的什麼東西,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過的念頭,連尾巴也沒留下,就消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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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倆人上了馬車。
封野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個雕繪極為精美的物件,約莫小臂粗、長的一個長筒,他塞到燕思空手裡:“你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