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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生日快樂,親愛的。&rdo;來人柔媚地笑著,那是一個留著齊劉海的女人,正是最近和羅伊走得比較近的一位女醫官,她同樣來自&ldo;外面&rdo;,擁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林麗梅。
十七僵硬地錯開了一步,將自己的手臂從林麗梅的懷中抽出來。他飛快地掃視了一番,飯堂被佈置成生日晚會會場,所有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都對他露出熱情的笑臉,可是,這些人中,卻沒有&ldo;他&rdo;‐‐那個本應該在這裡的,真正的、主角。
十七驀地感到一種不安,他顧不上暴不暴露,大聲詢問:&ldo;十七呢?&rdo;
同伴的表情都閃過一絲不自然,鐵男咳了一聲:&ldo;小混蛋,十七他出任務去了。&rdo;
&ldo;出任務?&rdo;十七有些不可置信地重複了一遍:&ldo;他居然出任務?&rdo;
眼睛似乎誤會了金髮少年的震驚,哼了一聲:&ldo;上面下的命令,十七哪能拒絕啊,我們這麼辛辛苦苦地為你準備,還嫌不夠?&rdo;
&ldo;他出什麼任務了?&rdo;
&ldo;不清楚。&rdo;這次是爆點回答:&ldo;有保密協議在,只有隊長大概知道一點。&rdo;
十七的臉色刷地變白了,能動用保密協議的任務……十七已經不敢想像了。
&ldo;……他什麼時候走的。&rdo;
像是被十七過於蒼白的臉色所嚇住,眼睛沒有和他嗆聲,快速地回答:&ldo;兩天前,十七走得很急。&rdo;
十七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沒有了,他看著所有不明所以的人,聲音顫抖。
&ldo;我不是羅伊,我是十七。&rdo;
等到所有人意識到這個錯誤時,一切早已無法挽回。霍全大驚失色地向外頭聯絡,回來時臉色一片灰白,他看著安靜得一點聲息都沒有的黑髮少年,怎麼也無法說出責備的話語。
&ldo;告訴我,這次是什麼任務?&rdo;
霍全凝視十七好一陣子,最後重重地嘆息了。他從抽屜中拿出一疊資料,十七一眼就看到最上面的那張紙上大大地印著他的照片,看起來是抓拍的:照片上的他正在上公交車,似乎有所感應地向身後一望,正好露出他2/3的臉。十七隱隱記得,那好像是在上次任務結束時發生的。
&ldo;你被懸賞了,我方從某種渠道得知。&rdo;霍全將資料攤在十七面前:&ldo;懸賞你的是一個很危險的目標,曾涉及代號101技術失竊事件,我方一直很想找機會抓住他的行蹤,這次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懸賞了你。&rdo;
霍全露出苦笑:&ldo;我方覺得這是一次機會,於是過來問你願不願意接受這次任務‐‐恐怕那時候你和羅伊就互換了身份了吧。&rdo;隊長發怒地捶打桌子:&ldo;該死的!那時候我明明和他強調了任務的危險性和不可控性,那小混蛋怎麼不拒絕,他當這是好玩的遊戲嗎!?&rdo;
&ldo;……什麼時候?&rdo;
&ldo;三天前我去拿你的報導時。&rdo;霍全看著十七,眼中不可制止地洩露出一絲憤怒和責備:&ldo;我當時在門口看到的&l;羅伊&r;就是你吧,這種惡作劇很有趣嗎!?現在好了,所有人都被你們耍了一遍!&rdo;
十七無意為自己申辯,他一言不發地坐在陰影中,近乎死寂。
&ldo;我說那小混蛋三天前的晚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