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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輔警突然覺得有點冷,咳了一聲,挺直腰桿,指指一旁的黑色轎車:「那個,你們上車,跟在我車後面。配合公安調查是公民義務。」
話音未落他就溜回車裡,啪的一聲關上車門,緊接著從窗戶裡探出腦袋:「快點呀。別跟丟了。」
顏霽看向晏燈,晏燈冷著臉。
黑色轎車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戴白手套,穿西裝,胸口別著一枚琺瑯徽章--有堂酒店。
他拉開後排車門,低頭,彎腰,弱氣巴巴地喊了一聲:「晏總。」
顏霽舉目遠眺,視線越過一道道稻田和玉米地,可以看見遠處的官橋村。她估算了一下距離:還行,不算太遠,走得快半個小時能到村口。
時值盛夏,天氣太熱,太陽都快下山了,依舊一陣陣熱浪洶湧,顏霽沒走幾步就開始出汗。
身後汽車引擎響起,顏霽往旁邊讓了讓,緊接著一個聲音在耳旁響起:「上車。」
顏霽一扭頭,正對上晏總極為不悅的目光。她還在猶豫,司機已經飛快下車拉開副駕駛車門,笑的殷勤又靦腆:「女士,請。」
顏霽報以微笑:「多謝。」再扭頭,後車窗已經升起。
前方屁股凹了一塊的警車加快速度,長堤盡頭拐了個彎,回到官橋村口那條鄉間水泥路上。
老吳站在「官橋村歡迎您」的廣告牌下面,楊書輝見了哈哈大笑:「老吳,你跟這個牌子特和諧,往這兒一戳,嘖嘖,妥妥就是代言人。」
老吳沒理會他,耷拉著眼角像是被太陽曬焉了,走到車邊瞅見拷在窗邊的鮑發俊,頓時精神一震,差點沒氣死。
老吳一把將楊書輝拽到旁邊,低聲怒道:「不是讓你去問問情況嗎,怎麼把人給銬了?你有沒有一點紀律性常識性?你能抓捕嗎?你知道抓捕手冊第一條是什麼?上報市局!必須經過市局領導審批,我們才……」
楊書輝忙道解釋:「我都沒去呢,這丫在村口鬼鬼祟祟,被人民群眾發現之後畏罪潛逃,暴力反抗執法。」
老吳氣得嘴皮直哆嗦。現在什麼年代,這要是捅到網上去……
老吳不敢再想,深吸一口氣走到車邊,斜了一眼仰頭靠著椅背直喘氣的鮑發俊,場面話又咽了下去。這滿臉眼淚鼻涕的,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
老吳打量片刻,探身伸手掀開鮑發俊皺巴巴的襯衫,露出他起伏輕顫的白肚皮。在食管和胃之間的賁門位置有處紅印,一個極其工整的圓形。
鮑發俊猛地一哆嗦,往旁邊縮了縮。
老吳盯著又看了半響,看得鮑發俊頭都要埋到□□裡了。老吳這才走開,躲到一旁打了個電話。電話打完,老吳臉色好了不少,對楊書輝說:「走吧,把他帶回去,等所長處理。」
楊書輝驚喜:「所長從省裡回來了?」
老吳恨鐵不成鋼地說:「對,從省醫院回來了。」
「好好好。」楊書輝一拍腦袋,指著從黑色轎車下來的顏霽說,「我喊了兩個目擊證人,這個叫,就是那個傷者張弓與的那個學生,也是報案人。咳,是她堵住鮑發俊,我才抓住了人。」
老吳聽到最後一句,把開啟的副駕駛門又給關上,扭頭看向顏霽。
老吳穿著鬆鬆垮垮的黑t恤,耷拉著眼睛,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可一開口卻比楊書輝像個片警:「你叫什麼名字。」
「顏霽。」
「今年多大?家住哪裡?那個學校的?」
「24,市區,畢業了。」
老吳點了一下頭:「身份證。」
顏霽一摸口袋,只有景星給的名片:「沒帶。」
老吳又點了一下頭:「來這裡幹什麼?」
顏霽解釋道:「楊警官通知我來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