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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在此地可要待幾日?”
“還要再待幾日。”
“那敢情好。過三天城南有文人聚會,談詩做賦可是熱鬧,都是準備明年赴京趕考的舉子。林兄可有興趣參加,屆時好讓小弟討教討教。”
皇帝心想這人倒會攀關係,從豆花攤到畫坊,這會兒又要邀他去城南。三天後本是他準備啟程繼續南下的日子,若答應他就要改變計劃。
他就想回絕算了。一抬頭見知薇正盯著自己看,便問她:“你可想去?”
知薇其實挺想去的。一直以來她都沒見皇帝做過詩或是畫過畫,每每只見他習字,不知他詩文功夫如何,肚子裡有沒有點墨水。
她真想看看他和人鬥詩或是鬥畫的情景。
但想想剛才那些金元寶,她又不敢亂說話。今晚叫皇帝破財了,回頭去詩文會,他不會又要大灑金錢吧。
她那臉上露出期盼又隱忍的樣子,看得皇帝直搖頭。
當真是敗在她手裡了,如今的他哪裡還有一點聖明天子的樣子,成了一個徹頭徹尾迷戀美色無法自拔的男人。
為不掃她興,又為看看南京讀書人的模樣和文化氛圍,皇帝便應了孫明秀的約。說好那一日酉初時分在此處岸邊相見,到時他們坐船前往,待得夜間再將他們送回岸邊。
………
回去的馬車上,知薇還在為那點金子心疼。
“您也太大方了,唱一支曲子就賞那麼多,那一小錠元寶可值百來兩銀子呢。”
“你覺得她們唱得不好,不值這麼些錢?”
“唱得是不錯,可真的太貴了。您知道那一錠元寶夠平常百姓過多少年。送得我手都軟了。”
皇帝和知薇並排坐車裡,聽到這話很自然地拿起她的手來:“我瞧瞧,是有多軟。”
知薇想抽回來,試了兩下沒成,只能轉移話題:“三天後咱們就要啟程了,您真要去參加那個詩文會嗎?”
“行程可以改。不過聽你的意思倒是不想叫朕去。朕本以為你挺盼著這事兒,這才答應了那個孫明秀。這下子豈非要失約?”
“奴婢沒這個意思。您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可別因為奴婢改變什麼。”
“你這個人,永遠這麼口是心非,朕若聽了你不去,回頭又得幾天心情不好。”
知薇沒說話,心裡卻想著另一出。他既知她口是心非,怎麼最近這段日子自己的心境變化了這麼多,他竟是瞧不出來。
自打那天在假山裡被皇帝親了一口後,知薇的心情就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她明明是個現代人,對貞操這種看得沒古人重。只是親一個臉頰算不得什麼。可不知是不是在古代待久了,竟也有了點頑固的想法。
皇帝當真哪哪兒都好,撇去某個因素外,和他在一起其實挺高興的。他很體貼又照顧人,對她不怎麼拿架子,有時候還有幽默感。更何況他英俊又有錢,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好物件。
要擱現在他這樣的即便是結了婚,還是會有數不清的小姑娘前仆後繼來挖牆角的。
所以知薇想,要不也別折騰了,就這麼湊和過得了。宮外真就比宮內好嗎,不也一樣有要操心的事兒。人活著不可能事事稱心,她若在宮裡,至少目前來看感情這事兒還是稱心的。錢財也不用操心。若出宮去,稱心事兒沒找著,糟心事來一堆可怎麼辦好。
這種事情想得多了,難免態度就會變。她最近跟皇帝說話的時候隨意了很多,剛開始是安慰自己不在京城,後來慢慢才覺得,大概真是心境變了。
不過一個吻而已,短暫得她都沒品出味兒來,卻是如驚滔駭浪,在她心裡大鬧天宮起來。
皇帝見她沉思不說話,便問她:“今日有意思嗎?”
“有意思,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