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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空氣中,我的手腳開始出現紅腫,並伴著一陣陣輕微的痛癢。如今也是每年都要復發,一個只有在寒冷的地方才能出現的面板病—凍瘡。
2000年2月底,在新兵下連隊的班級調整中我和朱亞洲被分在了一班,班長還是帶了我一年的汪華東。王著和高天則去了二班。
兩天後,連隊召開全體軍人大會,連長王昭在會議上宣佈了關於98年底入伍戰士的調動、考學、學駕駛和前往特種部隊集訓的決定(其中考學名額4個,9個學駕駛名額,調往其他連隊1個名額,調往軍機關1個名額,2個參加特種兵集訓名額),要求各班班長將班裡表現好的戰士名單上報到連部,然後對上報的戰士進行軍事技能比武,根據比武成績由連隊黨支部決定最終的人選。這次機會對於每個和我同年入伍的戰友來說都是一次不容錯過的大好機會。有些戰友伺機到處活動尋找關係,開始為自己的前程四處奔波。
3月2日晚上我在徵得汪華東的同意後,給家裡打了自入伍後的第三個電話。
“喂,誰啊?”
我能聽出那是母親的聲音。
“媽,我是子寒。”
“兒子啊,媽媽想死你了,在部隊還好嗎?有沒有老兵欺負你啊?部隊伙食好不好啊?訓練苦嗎?”母親似乎有說不完的話要和我講。
“媽,我很好,爸爸在嗎?我想和你們商量個事。”我故意將話題轉移,擔心母親會像以前一樣在電話裡因為想我而滿臉淚水。
電話那頭傳來了父親的聲音:“子寒啊,現在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是一名軍人,不管什麼事情都需要自己決定。兒子,你只要始終把我們對你的期望放在心上,我和你媽就相信你將來會有所作為。爸爸並不是不想聽你講是什麼事情,而是考慮我們知道後放心不下。就像你媽媽三個月前生病一樣,家裡也都不敢告訴你,不過你放心,現在你媽已經康復了,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就是牙不太好。”父親怕我傷心,最後用開玩笑的口氣對我說。
聽了父親的話,我的眼睛溼潤了。除了對父母的想念之外,更多地是擔心母親的身體……
回班後,我將決定申請去特種部隊集訓的想法告訴了班長汪華東。
經過一場緊張激烈的班務辯論會議後,在汪華東將我名字和一份申請報告遞交給連隊的第三天,也就是3月5日的下午,連隊組織了上規模的軍事技能比武,班長汪華東和馬一軍在訓練場下用充滿期待和鼓勵的眼神看著我,並不時的用緊握的拳頭示意我加油。可我最終比武的成績卻因為在400米障礙中太過落後總成績僅排在了第三名。第一、二名則是朱亞洲和高天。由於名額限制,去特種部隊集訓的人選已經註定了與自己無關。面對著馬一軍和汪華東一臉的失望,我低頭不語。馬一軍拍了拍我的肩膀。“別裝孬種,多大的事啊?明年再去也不遲。”
汪華東也走到我面前。“你已經盡力了,也就沒什麼後悔可言。即使去不了特種部隊,可你始終是我最值得驕傲的兵。”
“班長,副連,對不起。”我愧疚地低下了頭。
一旁的高天似乎看出了我的無奈。“子寒,其實你才是最棒的。”
連長王昭從主席臺走下來對馬一軍說:“組織部隊帶回吧。”
見連長王昭轉身走向連隊。高天突然衝著他喊道:“等一下連長!”
我們不約而同地看著高天。
高天用手抓了抓頭皮,笑著對王昭說:“連長,我…”
王昭:“美啊,第二名怎麼了?有屁快放。”
“其實我不想去特種部隊參加集訓。”
“不想去你參加什麼比武?發燒是不是?”
馬一軍對著高天說:“你小子犯什麼傻?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