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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易輝覺得這個時候說這些挺沒勁的,便收了聲,淺嘆:“算了,還是那句話,人各有志吧!”
然而,就是易輝那沒說完的話,和這聲淺嘆,反而讓程柳眼底幾不可察地飄過些難堪和痛苦,而後又是吊兒郎當地道:“這不是挺好嗎?及時行樂,才是人生快事!”
孫韶在旁邊,若有所思地瞄他一眼,恰好被程柳逮到,不由想往孫韶那裡湊,被易輝連脖子卡住,往外一扔,將孫韶拉到自己身邊,而後對程柳道:“你給我離他遠點。”
程柳被易輝這一舉動給震懾住,心裡納罕易輝也有這一面的同時,倒不禁升起一股被挑戰的滋味兒,說白了就是賤,越是不叫做,他就越想做。
易輝和孫韶回程的路上,易輝看孫韶一直不怎麼說話,像在想什麼的樣子,不由問他:“想什麼呢?”
孫韶下意識地答道:“程柳。”
易輝臉一黑,車子都不受控制地打滑了一下,驚得孫韶立即回神,“怎麼啦?”
易輝順勢把車停到了路邊,危險地眯眼看著孫韶道:“你想他幹什麼?”
不待孫韶回答,他便伸手將孫韶禁錮在自己和座位之間,接著道:“他今天說得一切東西,你最好都給我從腦袋裡扒拉出去,扒拉得乾乾淨淨。”
孫韶恍悟,自家大廚哥這是吃醋加擔心呢!他心裡自然明白,自己並不若易輝或者程柳所言,是隻剛入行的小羊羔,即便沒有真正進門吃過豬肉,但是豬怎麼跑的,孫韶在上輩子也見過不少。
黑的白的自然都是像看戲一樣瞅過不少,而他之所經歷的,即使說出來,信得也沒有幾個人,只他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重要的是什麼,該守住的是什麼也也便夠了,所以,他也從沒有萌生出要將自己這一切的經歷找誰說出來。
但不明所以的眾人,還是經常被他白的像相片紙的過去和年紀欺騙,以往,可能是兩人之間太順遂,在沒有經過孫母那關前,兩人心裡只把這當成橫在兩人面前最大的砍兒,好似除了這個,其他一切外界的風風雨雨都不存在似的。
而最後,就是孫母這關,在兩人死活不說放棄的堅持下,再加上易煜的保駕護航,最終也算是安穩過關。
所以,直到今天,易輝在程柳這不靠譜的情敵的無意之言下,才意識到,原來他還有那麼多需要擔心的事情,想守好自家後院的一隻軟兔子,不是隨便喂喂胡蘿蔔就行的,還得把院子外面的那些鮮嫩的野草給拔乾淨才行。
因為這是一隻沒有去過外面的家兔,而不是已經歷經風雨,知道家中最好的野兔子。
雖然,其實孫韶嫩兔子的外殼裡,裝得其實就是一隻穿過了風風雨雨找到了家的野兔子。但易輝這不是全然不知情嗎?
想通這些,即使知道這麼做不厚道,但孫韶還是抑制不住心裡冒起的樂呵的泡泡,只見他一邊笑眯眯的,一邊伸出胳膊環住易輝的脖子,乖乖應道:“嗯,都扒拉乾淨,從現在開始,只想你。”
聞言,易輝瞳孔中的眼珠眼色深了幾分,心情開始好轉了一些,但是忽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低頭看了看孫韶的大腿附近,“他剛剛摸你哪了?”
孫韶失笑,伸出手在自己大腿上比劃了個區域:“這兒和這兒。”
然後,他又無辜地眨著眼看著易輝道:“怎麼辦?我覺得我被那棵花柳被汙染了?你要不要幫我消個毒?”
看著孫韶這難得裝出來的神色,易輝不但不覺得奇怪,反而心裡湧起一種莫名的衝動,他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嗓音都低沉了很多,幾乎是湊到了孫韶的鼻尖上,才開口道:“那你說……怎麼消毒好呢?”
孫韶歪著頭,建議:“用口水?”
易輝整個人壓在了孫韶身上,聲音含糊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