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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落了,他有一勺沒一勺地扒拉著餐盤裡的食物,良久,才對孫韶說道:“嗯……小勺兒,我知道你既然能找到問題,肯定也能修改,但是……這首歌是……”
孫韶舉手打住對方的話,心裡透徹瞭然,十分尊重範旭陽的決定,“別別別,我可沒說我能改,我水平還沒到這一步,之前唱給你聽的那首,只是瞎鼓搗的。”
範旭陽眨了眨眼,看了會孫韶,復又高興起來,“那今晚,這首歌能登臺了吧?”
孫韶點頭,但還是疑惑,“今晚到底有什麼事,非得上這首歌?”
範旭陽含糊了一下,“晚上去的時候告訴你,先吃飯,一會回宿舍,我們練幾輪。”
上午,孫韶和範旭陽兩人照舊擠到樂理教室的角落,一個睜著眼打瞌睡,一個望著窗外發呆。兩人本以為一上午很快就能糊弄過去,結果不想望著窗外難得衝了一把憂鬱文藝男青年的範旭陽卻被培訓老師給拉到前面欽賜的“御座”上去了。
範旭陽走的時候一臉鬱悶地和孫韶對視——為什麼你不用去。
孫韶一臉無辜,以口型無聲地對範旭陽說道:“因為我是朽木,那個樂理老師一早就放棄我了,而你是帥才,整個節目組的收視率就在你和李瑞身上了。”
範旭陽一臉吞了翔的神色——他還是朽木?!
範旭陽心中難平,陰測測地看了孫韶一會兒,最終敗在孫韶眼底清澈的平和裡——孫韶說過,他現在不想走這條路,早晚要脫身出去的。
範旭陽坐到了前排最佳“御座”,孫韶依舊窩在他的角落裡,迎著夏日清晨的風,昏昏欲睡。
上午一熬過,中午兩人簡單休息一下,相互配合著將那首《摯友》練了兩遍,直到範旭陽唱著唱著,陷入了回憶又做起了他憂鬱文藝男青年,才作罷。
下午的舞蹈課,範旭陽想憂鬱也沒了時間,但對孫韶來說,這是更好糊弄的課程,只要先跟著做一點熱身操,調節一下肢體協排程,再將每天的十來個新動作做到標準,基本你愛幹啥幹啥。
只是這裡面的十二個學員單從檔案來看,都是一群“正常”的大老爺們,這意味著,沒一個人有舞蹈基礎,所以,就是這簡簡單單的要求,每天也足夠折騰的這些老少爺們鬼哭狼嚎一番。
但,所有的人中,孫韶是個例外。
第一次舞蹈課那狠狠的一橫劈腿,當場就已經讓老少爺們傻了眼,隨後幾天,無論老師們教了什麼動作,他基本跟著跳個兩遍,就過關,而後,便在一眾還在受煎熬的學員怨懟的眼神裡坐到窗臺前,拿著記事本寫寫畫畫。
孫韶的特殊,節目組自然看在眼裡,幾位編導拿著十二個學員的資料,幾番一轉,便想到了各種包裝可能,唱歌不突出,舞蹈突出也未嘗不可,現在活力唱跳風也非常盛行嘛。
於是,在孫韶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時,節目組裡已經為他量身排了幾支舞,只待週三,各學員選完各自要表演的歌曲後,集中訓練他了。
下午的課程一結束,兩人立即馬不停蹄地奔向今晚要去的場。
路上,範旭陽終於抽了空,為孫韶解了惑。
他們今晚要去的並不是酒吧,而是地下廣場,地下廣場並不代表一定開在地下,而是由人牽線搭橋,圍了一處地方,有時候是舊工廠,有時候是露天廣場,有時候是在曠野上臨時搭建起了的舞臺,然後將H市裡比較出名的地下樂隊和歌手聚合在一起,開一個類似小型演唱會似的聚會。
想來觀看演出的人,只需支付少許的門票錢就行,幾個樂隊和歌手會輪番上場,唱自己樂隊裡的拿手曲目。
範旭陽一說,孫韶立即明白了這種地下廣場的性質,其實就是為H市的男男女女提供一種娛樂方式,雖然臺上的人不是什麼明星歌手,但相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