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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理他,有些自討沒趣。
“不送。”葉晨沙不痛不癢地哼了句。
“我、我走了。”狻猊說著,身子卻一動不動。
太輕視了,太不將他放在眼裡了,好歹他也算得上是龍族的旁系親戚,這男人的樣子怎麼這麼想讓磨磨牙呢?
“你已經說了一遍。”見他坐著不動,葉晨沙皺起眉頭。
“我叫狻猊。”少年霸氣的臉升起烏色。
“嗯。”是那紫金獸的弟弟嘛,剛開始他就說了。雖然莊舟常說他記性不好,可也沒到過耳就忘的地步。
“我是聖獸。”狻猊強調一句。
“嗯。”聖獸又如何,惹惱了他,照樣剜它的心。
“你、你不怕我?”少年的俊臉越來越黑。
“……那個……狻猊是吧?”袍袖拂了拂,葉晨沙坐直身子,終於正眼看向他,“你找葉某何事?”他沒空聽它嘰嘰歪歪的,要報仇請快點。
“咚!”少年昂頭往後倒去,嚇得躲在櫃檯後的茶棚老闆一驚。站在少年身後的美姑娘似乎也嚇著了,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少年以揹著地,四肢抽搐。
“你……”氣死他了!氣死他了!仰倒在地上的狻猊“霍”地爬起,兩手顫抖地抓住桌角,瞪圓雙眼死盯了一陣,便拉著美姑娘氣呼呼地衝出茶棚,身影一晃,消失掉。
驛道上,塵土飄啊飄……半晌,木離花丟開抹布,呆問:“他、他到底來幹什麼的?”
先是滿身霸氣地走進來,怎麼看都像是打鬥尋仇的模樣,坐下後沒說三句就四肢抽搐地倒地,似乎發了羊顛瘋。咦,那些百年千年的怪獸全都有毛病!
“他是來看剜了睚眥的心的五少長什麼模樣,以後遇到也好躲遠點。”莊舟呷了口茶,緩緩提醒,“他剛才自己說了。”
“哦!”木離花明白似的點點頭,重新爬回屬於自己的凳子,再看了看茶棚四下,“咦,人呢?”怎麼全沒了?哈,還有一個連滾帶爬已經跑到路盡頭了。
“各、各位爺,可、可還要添些茶?”發抖的聲音來自櫃檯後。四十多歲的老闆提著茶壺就是不肯靠近。
聽了他們的話,那些客人哪敢安穩坐這兒喝茶,如果茶棚不是他的,他也想溜啊。嗚……這些人模樣俊俏,怎麼眼神全是那麼血腥?
“要!”兩聲童音響起,其中,木離花的聲音最大。
忽地,“魔頭,我要你的命!”兩道緇影大叫著從茶棚後方躍起來,一刀砍向葉晨沙,一劍刺向淺葉。
“唉!”極輕微地吐了口氣,“喀嚓!”葉晨沙掌中的茶盞應聲而碎,連茶水濺在袖上也顧不得。
煩啊,真的很煩!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在江湖上放話說他“白衣青草”的?他窩在淺葉谷好好的,極少在人前露臉,就算露了臉也是命將歸西的人頭主兒,難道死人會四處宣揚他穿什麼衣服長什麼模樣?
“莊舟。”溫柔的笑掛上唇角,聲音卻磨得讓人心裡發毛。
“屬下明白。”笑得越溫柔,他這主子的殺機就越盛,這點莊舟非常明白。悶聲一嘆,兩道銀絲同時自他袖中射出……兩日後,入了陝西境內,莊舟的笑是越來越常見了。
兩天前的緇衣人是當天跟在梁間燕身後的青年,本著虧本生意絕對不做的原則,莊舟費了他們武功,讓他們沒辦法再來尋仇,且順手取走兩人身上僅有的二十兩銀子。既不虧本,他也樂得高興。大小黃花本就是六七歲的娃兒,對常聽他提起的淺葉谷自是十分好奇,興奮不已地纏著他問谷有多大,山有多高,都長了些什麼樹,怎麼把糧食運進去等等,說著說著他當然就更高興了。
相對三人的興奮,葉晨沙的臉是越來越陰沉。倒不是尋仇的人多,而是淺葉時不時地發呆神遊,完全對他置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