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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得說。&rdo;林洲拍了他的腿一下,這麼頹廢的時候也不忘撩人:&ldo;我這麼長時間,就惦記著操你。今兒我欠著你人情了,以後操不了了,真jb虧。&rdo;
張景有些無語。
&ldo;但你挺傻逼的你知道嗎?&rdo;林洲菸癮犯了,但手頭沒煙,只能摸了摸嘴唇。他說:&ldo;那個胖子以前跟我混過,所以才不下死手,要不別說你,就再來兩個都得一起死裡邊。&rdo;
&ldo;以後有這種事兒,不管是誰的,有多遠滾多遠,別往上湊。&rdo;
&ldo;好好回家過日子,今天你要真把命搭我這兒了,哥下輩子也還不上。&rdo;
張景看看他,不說話。
其實他今天本來可以回家,但他沒回去。
早上跟季東勛吵的那一場,吵完覺得隨著季東勛的離開,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全身都疼了起來,甚至靈魂都在疼。
他說誰放不下誰賤,但長久以來,放不下的一直都是他自己。
季東勛那天甚至都沒有回家換衣服,從醫院出來直接去了公司。看見他的都驚呆了,季東勛從入職開始,還沒有一天上班不穿正裝,頭髮也沒打理,甚至臉上還有著泛青的胡茬。
看起來挺頹廢的。
陳唯看著他的臉色,問道:&ldo;季總,需要我去拿套衣服嗎?&rdo;
季東勛搖頭說:&ldo;不用了。&rdo;
那天有一份需要他簽署的檔案,季東勛提筆就寫了一個&ldo;張景&rdo;。
&ldo;嗯……&rdo;陳唯看看那份檔案,跟身邊的人低聲說:&ldo;讓他們再打一份過來。&rdo;
身旁的人出去之後陳唯才對季東勛說:&ldo;季總,您走神了。&rdo;
&ldo;怎麼了?&rdo;
他把檔案遞給季東勛看,然後說:&ldo;我還是第一次見您這樣。&rdo;
季東勛看著那個名字說不出話,他捏了捏眉心說:&ldo;抱歉。&rdo;
&ldo;別這麼說。&rdo;陳唯搖了下頭。
季東勛抬頭問他:&ldo;唯哥,我給你的藥,還沒查到?&rdo;
陳唯點頭:&ldo;我問了幾家藥房,售貨的都說沒光看藥片認不出來。我昨天給了一個在醫院的朋友,讓他幫我問問他們醫院倉庫,可能是醫院專供藥。實在不行就讓他給化驗一下,主要是沒有包裝,這真不太好查。&rdo;
季東勛點頭:&ldo;嗯。&rdo;
那一整天他什麼也沒做,只是坐在椅子上,想著張景。
早上從醫院出來季東勛就有些後悔了,他話說得太急,最後張景連眼淚都流了下來。張景的眼淚就像一滴滴強酸落在他心上,每一滴都能燒出一個洞來。
人都有心,季東勛是真的覺得很疲憊。那種人明明就在身邊,但你卻無論如何抓不住的無力感,積累久了總會爆發。
陳唯後來又送了一份檔案上來,季東勛簽完之後問他,對方有沒有給他回訊息。陳唯說沒有。
季東勛嘆了口氣,低聲說:&ldo;去問問精神科的醫生吧。&rdo;
&ldo;嗯?&rdo;陳唯有些訝異。
季東勛沒多作解釋,只是又確認地點了點頭。
剛開始的時候他是憤怒的,理智被怒火席捲而去,到了下午又開始擔心。昨天張景受的傷不少,也不知道疼了沒有。
之前他的疑慮一直也沒有得到確認,如果不是昨天的擔心和憤怒積累到太多,他不會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