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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抱著她的男人,有些無奈地把頭擱在她的頭頂,輕聲道:“珍兒,你聽我解釋……。”
白珍閉上眼,抹掉嘴唇邊的血跡,恨恨地道:“隼剎,你還要解釋什麼,我都聽到了,為什麼……十年了,你還是放不下!”
“難道十年……十年都不能讓你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野心麼……十年啊,我陪了你十年!”
白珍忍不住落下淚來,她不知道自己是絕望還是茫然。
“你知道不知道,我被送到郡主身邊的之前,原就是律方人,你們赫赫人‘打獵‘,將我父母獵去當人羊‘吃’的時候,我已經懂事了,我被父母藏在了沙坑裡,才活了下來啊……如果不是為了再不讓這種事情發生,為了這個信仰,我怎麼會捨棄了白起,嫁到這裡,為你籌謀,為你向郡主和爺爭取了那麼多,為你生子,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辜負我!”
她絕望得忍不住聲嘶力竭,卻兩眼乾幹,只覺得滿心的淚卻都流不出來。
那麼多年了,她的隱忍,因為了自己的信仰,因為他對她終是不算差,至少沒有一房一房地娶進來新的妻子,因為蘭庫,她忍耐著思鄉之苦,十年不曾踏足中原一步。
如今呢?
這一切都還是到了頭,一切都不過是鏡花水月。
隼剎抱著她的手臂越來越松,只是依舊緊緊地靠著她,沉默著,最終只是輕聲道:“珍兒,其他部族的人逼迫得太緊,有些事,我很無奈,但是……。”
他將一件東西放在白珍的手裡,白珍低頭一看,正是那個大汗印鑑。
她一愣,瞬間憤怒地一把將印鑑盒子摔在地上:“沒有,那這個印鑑用來不就是蓋在號令之上的麼!”
“哐!”印鑑盒子在地上摔了兩半,裡面露出來一隻大印。
“你看看那印鑑。”隼剎在她身後,彷彿有些無奈,聲音有些無力。
白珍聞言,低頭看去,隨後一愣——那印鑑是她親手用郡主給的�獎τ竦窨蹋��僑緗袼ぴ詰厴系乃淙灰彩嗆謨瘢��恰���謊劬塗闖隼矗�鞘羌俚摹�
假的印鑑?
她已經在赫赫十年,做了十年的閼氏,腦子一轉,立刻明白了什麼,梭然睜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回望著隼剎。
卻見他微微一笑,俊逸深邃的容顏上有難得的溫柔:“矯令,圖魯他們只會得到矯令,冒出大汗號令書,擅動大軍,是讓整個大漠部族都要絞殺的罪名。”
白珍臉色一白:“你……沒有。”
他一笑,有些黯淡:“終我隼剎此生之年,絕不侵犯漢人之境,這是我給我的閼氏的承諾,大漠的狼從不在死大神前說謊。”
白珍心中百味雜陳,抹去了淚水,她方才發現隼剎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她一驚:“隼剎,你……。”
話音未落,隼剎忽然一晃,整個人從馬上摔了下去。
白珍大驚,一把抱住他,兩人齊齊地摔在地上。
白珍身子一翻,讓他摔在自己身上。
“隼剎!”
那一瞬間,白珍不顧痛,立刻爬了起來,方才臉色發白地看見了隼剎的背,後心上扎著一道黑羽長箭,按著箭頭的深度——白珍瞬間驚惶起來,只覺得那箭頭深深地紮在了自己心裡。
“——不!”
她忍不住尖叫起來:“隼剎!”
隨後立刻驚惶地將隼剎側身放在地上,隨後扯下馬上的水,往隼剎的唇裡灌了一口:“你醒醒,我們馬上回去!”
她立刻衝到馬兒身邊,試圖讓馬兒跪下來,好讓她能把隼剎給扛上馬兒。
但是,隼剎卻忽然出聲:“珍兒,你過來,我有話說。”
白珍一遲疑,還是咬牙衝到了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