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第一檔節目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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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方導,你好,請坐。”王曉波長得並不好看,但是聲音很好聽,也很有親和力,話在三人中算是相對比較少的。
“相信大家對方導應該很陌生吧!畢竟他是幕後工作人員,雖然在劇組他是老大,但要說名氣,還是那些在劇組裡被他罵的那些演員更讓大家熟悉一點的。”
聽著蔡蘭的介紹,方夢笑了起來,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鬆散的說道:“蔡老師這可就有些經驗主義了,並不是每個導演都喜歡在現場罵人的。”
蔡蘭一臉好奇,說道:“怎麼,方導難道是那種少有的溫婉型的導演?”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哪怕在後期的時候我還是會罵!”方夢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眾人都笑了起來,黃曉波用手指了指撒寧說道:“小撒,你的對手來了,方導比你會說冷笑話。”
撒寧也笑著回擊到:“你也沒蓋棉被啊,怎麼能說這個笑話冷呢?”
“說到這個,方導也是拍情景喜劇的,那咱們就先來討論一下究竟什麼樣的笑話或者說幽默更高階呢?”蔡蘭突然提起了一個辯題。
王曉波看樣子想抽根菸,舔了舔嘴唇後,開啟個口香糖扔到嘴裡,說道:“你這個問題問的就很有問題,究竟什麼是高階?而如何定義高階?這個高階是基於什麼層次什麼年齡段的人群來確定的。”
好傢伙,王曉波不虧是搞文字的,這個辯題還沒開始,就反問了好幾個問題。
但王曉波不是噴子,更不是槓精,所以在提出問題後又開始回答:“我覺得不管是什麼型別的笑話,既然被叫做笑話,那麼它的定義就應該是為了讓人笑出來,至於這個笑話是透過諷刺也好,惡搞也好,屎尿屁也好,甚至人生攻擊,我覺得都沒問題,笑話本身不應該被定義,該被定義的是說出這個笑話的人和聽到這個笑話的群體和人。”
“比如有一個很知名的事情,賣柺大家都知道吧,在大部分全國人民眼裡,這是一個很好的小品,也呈現了一個很好的笑話,但是當這個小品被本山大叔帶到了阿麥瑞卡去表演時,卻被覺得是在諷刺殘疾人。”
“我覺得曉波你說的很有問題,我們是在討論笑話的本身,而你卻將其上升到了另一個程度,就像你剛剛講的賣柺,它在國內和國外得到不同評價的原因不應該被當做例子,因為這其中有文化差異和思想環境不同的原因。”蔡蘭反駁到。
“我不這樣覺得,我反而覺得王老師說的很有道理,本來去爭論笑話的高階與否就是將其升到了一種廣義的程度,那麼在這種程度下,我覺得王老師舉的例子很典型也很明白的說明一個道理,人們對笑話的定義本來就是不同的,所以不能單純的將一個笑話狹義的定義為高階或低階。”撒寧介面說道。
“並不,我雖然舉了一個這樣的例子,但並不是就是否定笑話是否有高低階之分,而是想說明,笑話與幽默的是否高階的定義取決於講述人和聽的人的文化,三觀。”王曉波很明顯並不打算和撒寧結盟。
“我覺得幾位搞錯了一個定義,笑話幽默不管將其定義成什麼,他的第一目標是什麼,是讓聽的那個人感受到快樂,開心,高興等一系列正面情緒。”
“三位說的也都沒錯,但我覺得笑話的高階與低階的討論其實大可不必,就像王老師說的,這與這個人的三觀所受教育有關。我是一名導演,從拍攝的方面來說……”
方夢本來是想近距離聽幾位大神瞎侃的,但很奇怪,當處於一個觀察位置的時候,你的表達欲並不會多麼強烈,但是當你是參與者時,尤其是有火花和思想在其中的時候,你的表達欲會異常的強烈。
方夢現在就處於這樣的一個狀態,所以他開口了,而本來說的忘我的三人也並沒有排斥方夢,而是又與方夢展開了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