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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過,據說就是流莫生前住的地方。但已經有好幾年沒人住了,在白天去的時候,看著很是荒涼。
不過到了晚上,又恢復了昨日的大紅喜慶。
而流莫就站在昨日殷勤離開時站的地方,還穿著昨天那套喜服,笑意盈盈的看著殷勤。
他們一個睡了整個白天,一個消失了整個白日,就像兩隻只活在夜晚的小獸,彼此交纏取暖。白天與他們,像是從來沒存在過一般。
一日沒見,殷勤才剛一見到人,就迫不及待的摟住流莫的腰,開始激烈的親吻。吻著吻著,他自己的氣息就開始不穩了,手也開始往流莫的衣裳裡探索。
氣氛正是火熱,流莫卻突然推開了殷勤,殷勤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流莫伸出細白的手指,點上他因為剛剛的激吻而變得紅潤的唇,輕笑道,「再這麼做下去,你可活不了幾天了」
殷勤全不在意的一把抓住他冰涼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直把五個手指變得晶瑩剔透,才放了出來,「哈,你不是一直在等著這天嗎?怎麼,這是後悔了?」
流莫拉著殷勤的錦裳,把手指上的口水在上面仔細擦乾淨。擦完了也沒收回手,而是手指曖昧的一直從殷勤的胸口開始下滑,輕輕的抓著他的腰帶,微微一笑,「怎麼會?我可一直等著你呢。」
華裳滿地,紅燭搖曳,曖昧的喘息聲絡繹不絕。
這次季言學聰明瞭,叫他家宿主追人的時候離遠點兒。雖然是以防外一,到他沒想到,流莫那浪貨居然真的又在他們面前上演活春宮!
真是,真是,真是臭不要臉!!!
又是一夜纏綿,直到天快亮了,殷勤才穿好衣服匆匆離開。
這次流莫沒有急著穿好衣服,任由華裳半裸,露出大片剛剛經過滋潤越發白潤的肌膚,懶懶的躺在床榻上。
季言的眼角抽了抽,強忍住一把火燒了這兒的衝動,因為他的情緒太過激動,一不小心居然把薄奚的肩膀又給抓破皮了。他嚇得一哆嗦,趕緊從他的肩膀跳到了腦袋上,然後偷偷偏頭看他到底傷得怎麼樣了。
薄奚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示意自己沒事,這點兒小傷,他確實不怎麼放在心上。
兩隻還在這邊互相安慰呢,就感覺眼前一黑,再抬頭望去時,哪裡又還有什麼鬼影?
天,慢慢的亮了。
有了殷莊主的發話,手下的人終於卯足了勁地開始調查當初流莫失蹤的事情。
這麼一查,還真查出一個當初沒被大家留意到的人物,流莫的貼身小廝阿伍。當時場面太混亂,少了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還真沒人留意。都以為是和主子一起失蹤了。
也不知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還是流莫自己也插了一手。殷莘秩派出去的人,竟然好巧不巧的碰到了阿伍。都在一個地方討生活的,以前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哪怕不怎麼說過話,也多少有些面善的。
不過,也不知何故,明明還是正當青壯的年齡,阿伍看著卻比年齡大了十歲,那人差點都沒認出來。
奈何阿伍看到神劍山莊的人,下意識的轉身就跑。這種明顯作賊心虛的表現,要還把人放走了,那人就真的是傻透了,以後都不用再在江湖裡混了。
阿伍被人丟到了地上,面對著一堆前主子,嚇得瑟瑟發抖。
殷莘秩皺了皺,看著地上的人,沉聲道,「阿伍,可是我們神劍山莊虧待了你?」
阿伍一聽這話,噗通一聲跪到了殷莘秩的面前,砰砰砰地一連磕了十幾個響頭,「不,不,莊主和夫人對阿伍恩重如山,要不是莊主當初撿阿伍回來,阿伍早就沒命了,又怎麼會有阿伍的今天?阿伍的命都是莊主和夫人的,只要莊主和夫人一句話,阿伍必定萬死不辭!」說完又是一連串的響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