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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來冬往,日月如梭。轉眼間,王並來到長生宗已有了一年的時間。
可王並的師傅——長生宗宗主:友大並卻沒有再教王並任何東西,王並整日砍柴挑水,就這麼的過了一年。
一年前那次食堂騷動,友大並的師姐從房樑上掉下來時不知道把藏經閣的鑰匙丟哪兒去了。
因為老頭腦子不太好,還時不時到處亂跑玩失蹤,所以藏經閣的鑰匙一直都是有大並的師姐保管。
可那次在食堂所有人把那裡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丟失的鑰匙。藏經閣可是有著長生宗的老祖當年佈下的陣法,硬闖的話連輪迴境癲瘋的友大並都難保全身而退。
所以沒辦法,給王並功法這事就一直擱置下來了。
雖說在長生宗吃了一年的土豆所以不用再吃草,也就不愁三餐問題了。可一想到友大並額頭上那張隨風飄舞的黃符——“騙子”
王並還是覺得搞不好他被某種無法理解的方式給騙了,搞不好鑰匙被丟也是騙局的一部分。
這天中午,吃著土豆做午飯的王並正打算吃完飯就去找師傅友大並交流一下人生來著,沒想到友大並主動來找他了。
宗主友大並語重心長地道:“徒兒啊,一年之期已到,你現在下山吧。”
王並一愣,以為老頭騙夠了不想玩了。他狐疑道:“老頭?趕我下山?”
友大並笑道:“非也非也~你難道忘了?我一年前說過:你一年後下山必會遇見一位遠道而來的貴人。”
王並心想所謂的貴人搞不好是和老頭一個德行的怪人——另外一個友大並也說不準。
“等一下奧!”王並突然道:“老頭你一年前啥時候跟我說過這事兒。”
老頭一本正經回想道:“這……我也忘了,反正我就是說過。”
王並真想再給老頭一致命扁擔,他心底發誓,下次友大並被土豆泥噎著的時候一定要打狠點。
無論如何,既然被老頭忽悠來都一年了,不妨去下山看看也未嘗不可。
說走咱就走。
和友大並告辭後,王並經過那片破破爛爛的地磚廣場,出了長生宗的大門。
王並深吸一口氣眺望山下,看見了那條彎彎繞繞的長得離譜的臺階,王並就快愁死了。
是的,沒錯。王並其實害怕的不是老頭騙他,怕的是長生宗的那條“急你廝”臺階,爬上爬下走那玩意兒真的累死人了,如果以後要來找老頭算賬的話,那得爬幾次臺階?
這一年老頭可沒教他什麼神功,王並來時什麼樣,去時依舊什麼樣,和一年前幾乎沒區別——醜的要命,就是吃土豆吃胖了。除此以外,還是肉體凡胎的凡夫俗子一個。
王並愁雲慘淡地開始爬長生宗“急你廝”臺階。
好久之後。
王並終於回到了山腳下,看見了去年砸過老頭腦袋的那個木牌坊。
出了長生宗下了山,王並惚地激靈了一下。心想糟了,忘了沒問老頭去哪裡尋有緣人或是下山後該做什麼。
迴轉過身是那好長好長的“急你廝”臺階。
王並:“……”
算了。王並還是決定聽天由命。
烈日炎炎,王並經過一片瓜田,坐在樹蔭下的賣瓜人為招攬生意叫住王並道:“趕道兒的,天氣這麼熱,買個瓜吃,解解渴唄。”
王並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搖搖頭道:“我沒錢,買不起。”
哪想賣瓜人道:“沒關係,天兒這麼熱,我這瓜多的是,也不好賣,放著也容易壞。看在你長的這麼醜的份上,不如行個善請你吃幾塊瓜也無妨。”
王並猶豫片刻,本想推辭,但實在口渴難耐,也就領了賣瓜人的情,道:“那就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