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用求婚的姿勢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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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牙齒,臉也瞬間白了。
諸葛閒按得還是十分有技巧的,但是疼也是真疼,那股子鑽心的勁兒,一時讓阮泱泱覺得自己靈魂都要出竅了。
看不過她隱忍又眼淚開閘的樣子,鄴無淵忍不住呵斥,「你輕一些。」說著,又抓住了阮泱泱扣住床沿的手腕,她指甲都要摳進被褥裡去了。
被呵斥,諸葛閒也沒吱聲,只是好生的檢查了一番,確認了傷處在哪兒,這才停手。
「骨頭沒事。只不過,這筋扭了,還是會很疼。當下,最好尋一些冰來,今日冷敷為最好。我再製一些藥膏,儘量減緩疼痛。只要好好養著,不出七日,肯定能正常走路。」站起身,諸葛閒穩穩的說著,條理清晰。
疼的阮泱泱都耳鳴了,哪還聽得到諸葛閒說什麼。眼睛裡都是淚,連人都看不清了。
鄴無淵的手在阮泱泱的臉上抹著,但怎麼也抹不乾淨,真真就是發了大水一樣。
那股子鑽心的疼很久之後才緩緩褪下去,阮泱泱終於得以喘息,這才發覺自己不知啥時候開始摳鄴無淵的手。轉眼一看,她把人家手背都摳破了。
鬆了手勁兒,她抬頭去看他,正好他也在看她。視線模糊,看不太清楚,只是覺著他好像莫名其妙的看起來很心疼的樣子。
「諸葛先生呢?」再這麼環視一圈兒,這房間裡就只剩下他們倆了,諸葛閒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去下方子製藥了。」鄴無淵回答。
阮泱泱點了點頭,用手背抹掉自己臉上的淚,她是不知道自己這樣子有多可憐,畢竟她也不是那種發自肺腑的哭,而是淚腺受刺激。
若是哭的抽噎尚且還好,反倒這樣子有那麼點兒忍辱負重的意思,就更可憐了。
她鬆了手,鄴無淵也走開了,他去洗了一條手巾,又重新走回來,給她擦臉。
閉著眼睛任他拿著手巾在自己臉上一下一下的,動作很輕,就是沒什麼章法,顯然沒伺候過人。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鄴無淵應了一聲,門被從外開啟,親衛提著一個密封的食盒走了進來。
將食盒放到床邊,親衛就又退出去了,房門也順便帶上。
「我給你冷敷一下,就不會那麼疼了。」說著,鄴無淵去取了個乾燥的手巾回來,將食盒開啟,裡面真的是冰塊。
足足半桶,都被切割成賭場裡大眼兒籌碼的大小,隨著蓋子開啟,往外散著涼氣。
「從哪兒弄來的冰塊?」這種地方,居然有冰塊?
「小陽城城府的冰庫,湘南沒有冰,這都是從北方快馬加鞭運過來的。」冰塊包裹在手巾裡,弄好了,鄴無淵就蹲在了地上,單膝觸地,把她的腳托起來放在自己膝上,再把手巾放在扭到的地方。
涼氣襲來,阮泱泱這會兒真覺得舒服了,本就畏熱,忽然間這麼冰涼,不止身體,心裡都舒服了。
坐在那兒看著他,阮泱泱忽然發覺吧,他這造型怎麼弄得跟求婚似得?
再看他託著自己的腳,雖說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心底裡甚至有些唾棄某些規矩。但是,就這一刻,心上真有那麼一絲絲的不自在。
「舒服些了麼?」她沒聲音,鄴無淵也不由抬頭看她。
「嗯。」對上他的眼睛,阮泱泱有那麼一瞬想仔細看清楚些,他的眼睛裡都有些什麼。只是,他靜的跟一湖水似得,倒是看不透了。
「那冰,能吃麼?」往那食盒裡瞧,鄴無淵也沒把蓋子蓋上,就這麼放在這兒釋放涼氣,勾的她心癢癢。
鄴無淵嘴角動了動,「可以吃。」
他說完,她就俯身,快速的從食盒裡捏了一塊塞進嘴裡。
她這會兒的動作可堪稱行雲流水,流淚流的眼睛發紅眼皮也微腫,冰塊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