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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一起長大,兩小無猜早就定親了的。”
秋螢立刻神色溫柔起來,回道:“嗯,你說我長青哥,是的。”
丁冬兒道:“秋螢妹妹落落大方,我也就不繞彎子了。其實我心裡知道,世進他從小就喜歡你,跟我定親也是不情願的。可是你,可是你都已經有了良配,一女許不得兩家,況且我還聽聞郝張兩家素來有些嫌隙,想來長輩們也是不會同意的。”
秋螢心下不悅,但沒有說話。只聽她繼續道:“世進與你,中間隔著萬丈鴻溝,我曾經數次勸他忘了你,可每說一次他便與我鬧上一場,閉門讀書再不理我,後來我也便不說了。剛才妹妹讚我的話,雖然是過譽了些,但冬兒自知也不是無鹽之輩,爹爹又名聲在外,素日裡也有不少世家公子溫柔示好,但我心裡只世進一個,全部都果斷拒絕了。”
秋螢忍耐不住,問道:“不知冬兒姑娘與我說這些私密話兒,是為了什麼?莫不是想和秋螢做閨中密友,分享心事?”
丁冬兒道:“我知道秋螢妹妹心思敏銳,脾氣秉性也是超脫自然,行事作為則是不拘小節。可我們並非江湖兒女,有些禮數也是要行,有些規矩還是要守。秋螢妹妹既然已有良配,就不該再與世進見面,若是不能跟他在一起,更是無謂多些糾纏羈絆。對於我們女子來說,多個翩翩公子疼著想著念著,自然是無甚壞處。可對於世進來說,這豈非就殘忍多了?而且對妹妹的青梅竹馬也不好啊。”
秋螢伸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總結道:“冬兒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姑娘是說我既然已經定了親,就不該與世進來往,這是招蜂引蝶。也因此害得世進忘不掉我,無法與你一心一意地相知相守。假若世進來找我,我應該果斷地與之斷交,並勸慰他回到你身邊,然後從此與他老死不相往來。”
丁冬兒愣了一下,緩緩道:“秋螢妹妹言重了。有人在場的話,正常往來也不是不可以。”
秋螢氣道:“冬兒姑娘這是在說我與世進悖理獨處?曖昧不清?”
丁冬兒再次愣了一下道:“雖然次數不多……”
秋螢氣急:“是哪個混賬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胡思亂想的?”
聽秋螢這麼說,丁冬兒也有些氣惱,便點到為止地提示說:“滾落山坡,送綠紗巾,後院葫蘆,密雲營救,收麥謝禮,年前市集……”
秋螢立刻回道:“滾落山坡那是打架,有我堂姐在那兒,後來鄉親們也都來了;送綠紗巾乃是小胖後悔不忍,為了遮擋我脖子上的鞭痕,有長青哥在場;後院葫蘆是我送給他的,也有長青哥在場;密雲營救豈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收麥謝禮我堂姐和長青哥都在;年前市集郝世清和我二姐都在。到底是誰在你跟前別有用心地嚼這些陳年舊事?四年前我才七八歲,這般嚼說也不怕爛了他的嘴!絕不是世進說的,你說,是誰?”
丁冬兒似乎有些驚訝,問道:“果真都是四年前的事?”
秋螢也不再回答,只問道:“你告訴我,是誰跟你說這些的?”
丁冬兒猶疑不語,秋螢手中的樹枝咔嚓一聲折斷了,她乾脆道:“冬兒姑娘,你若不說,我也不勉強。只勸你一句,別受了他人挑唆,誤會世進。我與世進是小時候不打不相識,他雖是郝家人,卻跟我很投脾氣。但我們之間既沒有私相授受,更沒有曖昧不清。甚至自打他去了京城,就沒再見過面。你說的對,我從小定了親,他叫柳長青,與世進同年中的秀才,乃是密雲縣城裡的頭名。你對世進是怎樣,我便對他是如何。”
“冬兒姑娘或許知道又或許不知道,其實我就是個普通的農家姑娘,只是我家裡不是種田,乃是種菜。父親與炭翁爺爺一起經營炭窯,我與母親還有姐姐一起打理菜園,說到底也不怕你笑話,我就是一個種菜賣菜的丫頭。從小就摳門愛財,最大的樂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