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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榮義隱遁深山久了,對立昆都朝堂之事,並沒有太多關心,但是敏感的神經總歸是有的。來人隨便幾句話,他便將遠在立昆都的人心猜的七七八八。
之前封鋪之事對君啟林打擊不小,藝石城君族變故也已傳到了昆國,君啟林急於尋找靠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其實以君啟林的能力和實力,還有在昆國商界的號召力,投靠居立才是最好的選擇,可他偏偏選擇了公良光。
若君啟林和康承生的謀劃成功,真的能聚集起五族在昆國的護衛和死士,再根據昆國地形圖本中繪製的隱秘水路,或許是可以給公良光提供一支意外的支援部隊。但居立常年在山中養兵,真正的實力誰也不清楚,天知道君啟林是不是飛蛾撲火呢。
見楚榮義陷入沉思,來人問道,“怎麼,還沒放下廟堂那些事情。”
楚榮義這才回過神,忙應道,“是屬下修煉不到位。”
“看的出你還有疑惑,不妨說出來。”
楚榮義猶豫片刻,問道,“屬下,其實一直不解,聖宗為何選擇了我阿姐和溫名。”
“你覺得是我選擇了他們,可那密卷不過是我放出的誘餌罷了。”
“屬下,明白了。”
願者上鉤。
爐火燒的更旺,紅光映襯在二人的臉上。
“我該走了,丹藥若成,服之需甚。齊開生替我辦事去了,讓路之成過來幫你。”
“他不是受傷了嘛。”
“恢復的差不多了。藝石城行動了,離石城的事情也要加緊了。”
“屬下定不辜負聖宗所託。”
說罷,來人後退一步,隱沒在黑暗之中,不見了蹤影。
遠在青居獸壇的凌光居士正要給昏睡的古山服下血屠子,手指突然停滯,血屠子也隨之掉落在地上。
身後一人緩緩上前,拾起地上的血屠子,替他給古山喂下。
凌光這才起身,故作平靜道,“師父,您這是......”
“從楚榮義那裡過來。”
楚榮義,原來是楚榮義,竟然是楚榮義。
藉助沫川他們,凌光找到了路之成。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師父在昆國一定還有安排。可他沒有想到,會是楚榮義。
見凌光沉默,來人問道,“怎麼,覺得重創了路之成,事情就有轉機了?”
凌光微微躬身,說道,“徒兒不敢。”
來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張年輕的面龐,雲淡風輕地說道,“你不敢的事情,還少嘛。”
聽到師父如此質問,凌光卻沒有露出絲毫畏懼之色,卻也沒有任何回應。他無論做什麼都不可能瞞得過他的師父,但自始至終師父都沒有阻止過他,甚至沒有向齊開生透漏過他們之間的關係,可見他的這位師父,另有籌謀。只是他猜不透罷了。
來人緩緩坐於古山身邊,看著那張與凌光一模一樣的臉,問道,“你說,要是當初我連你這兄弟一起救下,他會怎麼選擇,會不會跟你一樣?”
“師父您,不就是為了想看我們兄弟在各自經歷不同之後,會如何選擇,才只救下了我一人嘛。”
來人抬眸看向凌光,見他不卑不亢,便面帶微笑的說道,“你認為你猜的很對?”
“徒兒沒有猜,徒兒這樣想,便這樣說了。”
“那你再想想,後面會發生什麼?”
“昆國的泉水石靈力不斷外洩,定然是師父的手筆。國族動盪,國主羸弱,世人都以為居立定然要趁此良機逼宮篡位。可師父真正的目標,從來都是離石城。”
“所以你不慌不忙,還幫著國主和君啟林牽路搭橋。你斷定居立不會逼宮,不管是上次那個蘭陵,還是這次的康承生,都是你在暗中幫公良光積攢人心。就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