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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鄒漢升才道:“不急於一時,他們先在城外避一避也是好事。”
對於牛檢的案子改判一事。
鄒漢升表面迫於壓力,無奈至極。
但內心同樣極為不滿。
早在劉墉於地牢和詹誠相商有關陳徹可能作出何種行動時,他就得到了訊息。
包括劉墉試圖灌醉陳徹之類的事,鄒漢升不說其中細節全部知曉,可也足夠他勘破主要脈絡了。
以此也可知,鄒漢升即便人不在縣衙,但城內發生的事仍然難逃他的雙耳雙目。
他的眼線,覆蓋整座雲峰縣。
“另外…”
鄒漢升的面色漸顯沉重,問道:“那群行羅調查的怎麼樣了?”
又出現了小規模的行羅群。
這是繼譚家莊慘案之後,最新出現的行羅群。
而且最古怪的是…
根據初步排查那些行羅遺留的行動痕跡來看,牠們一開始並不在那座衣冠冢附近。
認真來說,原本還離得很遠很遠,且相互之間從未聚集或相遇。
那麼…
這些行羅為何會在今天,從完全不同的方向,以衣冠冢為圓心匯聚呢?
“縣尉大人,錢捕頭還在帶人調查,暫時還沒有最新的訊息。”
回答鄒漢升的,並不是劉墉。
而是剛剛從裡屋出來的,一位著儒衫的幕僚男子。
幕僚男子年逾三十,面目白淨,渾身都透著一股儒雅之意。
“常先生。”劉墉看見此人,居然很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禮。
常先生笑著回了一禮。
他在縣衙的地位最特殊。
沒有一官半職,卻深得縣尉鄒漢升的優待。
究其原因。
連縣衙裡的九位捕頭都知之甚少。
唯一瞭解的,也不過是鄒漢升口訴的——諸位皆得以先生待之。
鄒漢升點點頭,“劉捕頭你且先回城門處當值…令,沒有本官命令,不得私自出城。”
說到最後他又補充了一句。
“是!”劉墉抱拳告退。
堂內只剩下鄒漢升和那位常先生。
“一鳴,這些日子不見,可是又有…那位的訊息了?”鄒漢升問道。
自從譚家莊慘案之後,這位全名常一鳴的儒生,便離開了雲峰縣。
至於去了哪兒…連鄒漢升都只知道個大概。
常一鳴恭敬回道:“的確如此。”
得到肯定的回答,鄒漢升面色突然一肅,居然還能看見些許緊張的追問:“什麼訊息?”
“黃家。”
鄒漢升微怔,喃喃道:“黃家?”
黃家大院。
主堂。
從縣衙回來的管家和黃家長子立於此間。
“你們懷疑…老三的死,與咱們的縣尉大人也有關?”
主位上。
一位兩鬢斑白,但面容卻很英俊的中年帥哥,抿了一口茶,輕笑著問道。
他的嗓音似清風,溫潤如玉,讓人初聽便能靜心。
他便是雲峰縣黃家的當代家主,黃寶山。
“回父親,我已經能基本確認了。”黃家長子黃金山自信的回道。
寶金玉滿,召財進堂。
是黃家的字派家譜。
數百年一個輪迴。
到了當代。
便又回到寶字派和金字派。
中年帥哥黃寶山笑意不減,“哦?說說看?”
黃金山自通道:“即便那詹誠擁有遊士巔峰的實力,而城內又因為抽調太多人手導致空虛,但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