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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色,聲音條件沒有女學生好,但是在作曲方面很有天賦。兩個學生在專業上都很拿得出手,不用我太過多費心。
開學後又是上課,又是帶研究生,時間比以前要緊張一些,不過感覺還挺充實,沒了閒心去聽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和八卦。
周恕從日本回來後就沒和我聯絡過,彷彿人間蒸發了,偶爾我會想到那趟很唯美很悠閒的日本遊,也不過是轉瞬即逝。
忙著忙著天就冷了,學生的心思開始偏移,什麼萬聖節,平安夜,聖誕節,一個挨著一個,我不喜歡這種失去了原味,半中半洋的節日氣氛,所以十二月二十四日,我還和平時一樣在聲樂教室裡隨口唱幾句,兩個研究生我也讓他們出去玩兒了,到底都是孩子們。
作者有話要說:
☆、出櫃
編完一組曲子,我捏捏痠痛的脖子,拿起大衣準備回家,這種節日一向和我沒什麼關係。走出辦公樓,天已經黑了,教學區靜悄悄的,孩子們都出去玩兒或者在後面的會議室之類的場地跳舞胡鬧呢吧!不知什麼時候居然下雪了,地上已經有了薄薄的一層,我抬起頭看著雪花從天上落下來,乘著昏黃的路燈燈光,不急不緩,一片一片,落在臉上涼絲絲的。我摘掉眼鏡,伸出舌頭舔舔嘴邊的一朵雪花,覺得很有趣。
“想不到你還有這麼童趣的一面!”
我扭頭,看到周恕拿著一束花,他站在路燈光線外,我沒戴眼鏡,看不清他拿的什麼花,但是卻覺得是火紅的顏色,紅的不能再紅了。周恕慢慢走近,我看到他肩上落著一層雪。
“平安夜快樂!”他把手中的花遞給我,果然是紅色,一束火紅的薔薇。
“謝謝!”我接過來看看說:“你不覺得給男人送花很奇怪嗎?”
他笑笑:“願意賞臉一起吃個飯嗎?”
我看看薔薇花,看在這是我最喜歡的花的份兒上:“好吧!”
坐在餐廳,我皺皺眉:“能再惡俗一點兒嗎?”燭光晚餐,周圍都是一對一對的男女情侶,我和周恕雖然坐在角落,還是經常被目光照顧到,也是,任誰看到兩個男人吃燭光晚餐可會多看兩眼。
落座後,等著上菜的間隙,周恕說:“我是個缺少創意的人,實在想不出什麼不惡俗的方法!你有什麼建議嗎?”
我搖搖頭,我也不是浪漫的人,實在也想不出什麼與眾不同的建議。
就在我們剛剛拿起酒杯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接起來,即使是並不安靜的環境,我還是聽到對面女人的叫聲。
他做了一個稍等的姿勢,微微側了一下身體開始接電話,我放下酒杯,慢慢的切割牛排,從他不時漏過來的隻言片語,我只能猜想是不是他的新歡在吵著問為什麼不一起過節之類的。
我吃完三分之一牛排的時候,他終於放下電話,對著我笑笑。
我喝了口紅酒,,淡淡的說:“還不快趕回去?”
周恕把酒杯伸到我面前非要和我碰一下,我象徵性的舉舉。他喝了一口說:“我為什麼要走?”
“美人等著你呢!你捨得讓她傷心?”
“可我更不捨得讓你傷心!”
我撩起眼簾看了他一眼,邊切割牛排邊說:“她若是嫁給你,管著你是名正言順的!”
“我想讓你管著我!”他一直拿著酒杯,卻沒動刀叉吃牛排。
我把牛排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眼角稍微挑起來:“我就是管得了天地,也管不到你身上!”
周恕忽然笑了:“我以為你根本就不會吃醋!”
我垂下眼睛不說話。
“繼堯,我們有四個月沒見面了!你想我嗎?”周恕問。
我還是不說話。
“我以為冷著你,再見面你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