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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這裡,雖然也沒啥用,但至少……至少有個氣場威懾吧!對!就是這樣!程斯刻安慰自己。
直到兩個小時之後,診室的門終於被開啟,林思取三人先後走了出來。
程斯刻見狀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企圖透過三人看到後面的溫淺。
祁跡看見程斯刻的動作神情,又露出了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程斯刻發覺自己在這個導演面前似乎特別容易被看穿,這人好像連他心裡怎麼想的都知道似的。
但無所謂,隨旁人怎麼想呢,反正現在溫淺下班了,下班的時間是屬於小狗的。
程斯刻耐著性子陪溫淺一路把人送到門口好好告了別,一回身便上手推著溫淺往診室裡走。
“幹嘛呢,猴急猴急的。”溫淺邊被推著走邊回頭。
程斯刻一氣把人推到診室裡,砰一聲帶上了門,這才鬆開溫淺。
“有沒有禮貌,人家都還沒上車呢你就把我拉進來了。”溫淺回身敲了程斯刻一個腦瓜崩。
程斯刻皮糙肉厚,一點沒受影響地抱住了溫淺,把大腦袋放在溫淺脖頸處使勁兒磨蹭。
“你怎麼這麼粘人啊。”溫淺拿程斯刻簡直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就是這麼粘人啊,都說了,小狗就是這麼粘人的。”程斯刻閉著眼聞著溫淺身上好聞的味道,滿足道。
小狗的確就是這麼粘人的,溫淺也是在病好之後徹徹底底體會到了所謂年輕人的火力。
程斯刻實在是……太能要了……
溫淺好歹也是快三十的人了,精力和體力實在是不能跟程斯刻這種食髓知味而一發不可收拾的小狼狗比。
連著這麼荒淫無度地過了一週,溫淺實在是受不了了,他覺著自己走路都虛浮,俞魚這兩天看著他青黑的眼圈和發軟的腿腳的眼神都不太對。
估計忍了兩次實在是沒忍住,俞魚還是湊上來問了句:“你怎麼感覺吸毒了一樣?”
溫淺無念無想地窩在沙發上,抱著一杯枸杞泡菊花,安詳道:“沒有吸毒,甚似吸毒。”
俞魚頗為憂心地看了眼一臉被掏空樣的溫淺,勸慰道:“年輕人,還是要注意身體啊。”
“誒……”溫淺心酸地嘆了一口氣,一切盡在不言中。
到了下午,溫淺接到了胡方圓的訊息,說溫家老宅裡種的玉蘭都開了,問他要不要回去看看。
說是這麼說,其實就是老人家想溫淺了,溫淺看著訊息,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實在受不住,那就逃唄!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逃回溫家老宅了,也算是輕車熟路。
可在溫家老宅門外看見一臉陰沉的程斯刻時,溫淺不自覺嚥了咽口水,心道大事恐怕是要不好了……
“為什麼逃跑?”程斯刻的臉色恐怖如斯,盯得溫淺直發毛。
溫淺又咽了口口水,才小心翼翼陪著笑臉開口:“胡叔說家裡玉蘭開了,叫我回來賞……賞花。”
溫淺的聲音隨著程斯刻愈發可怕的神色逐漸弱了下去,到最後縮著頭小聲做低伏狀:“對不起,我錯了。”
程斯刻不說話了,抿著嘴扭過頭不看溫淺,一臉我很生氣我很委屈但我就是不說的表情,看得溫淺心都要碎了。
溫淺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