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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博彥磕磕巴巴地說著,他緊緊盯著女孩的臉,緊張到額頭泌出薄汗。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
因為她已經原諒他了。
儲怡禾盯著唐博彥高挺的鼻樑,和有些乾裂的嘴唇,她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在唐博彥的認真又熱烈的目光中,儲怡禾緩緩抬手,她猛地用手遮住臉頰,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怎,怎麼了?」唐博彥更緊張了。
「我過敏了!我現在是不是很醜。」女孩捂著臉叫道。
「有嗎?」唐博彥抓著儲怡禾的手腕,輕輕拉開儲怡禾的手,他把頭微微湊過來瞧。
「沒有。」唐博彥告訴女孩。
然後,他保持著握著女孩手腕的姿勢,盯著儲怡禾的臉蛋看了又看,像是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儲怡禾的臉也「騰」的一下紅了。
「別、別看了。」她伸出手去推搡男人,一邊磕磕巴巴地說道。
等到在依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個臉紅得像蘋果似的人。
在依探究的目光從儲怡禾臉上又移到唐博彥的臉上,她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隨即一臉壞笑。
「你們兩個剛剛乾壞事了吧?」
儲怡禾一愣,這才痛心疾首地一拍大腿。
該死!她忘了幹壞事了!
好在直到出院之前,唐博彥都身體力行地表達他的歉意,作為儲怡禾的貼身男僕,長相英俊的男人任勞任怨地貼身伺候著女孩,讓儲怡禾過上了爽歪歪的生活。
和作威作福的女孩相比,之前唐博彥骨折時,他只是纏著女孩餵他水喝,根本不算什麼。
在儲怡禾住院的這段日子,唐博彥已經習慣吃儲怡禾遞過來的、她吃不下的東西了,有時候是半個蘋果,有時候是咬了一口的西紅柿。
好吧,這有點兒噁心。
但是也還好,唐博彥權當這是女孩在為標記他做準備。
因為有一天,按耐不住的儲怡禾盯著正在削蘋果的唐博彥猛看,等到唐博彥放下刀的那一刻,她就手腳並用地撲上來,用腿死死纏住唐博彥的身體,然後逮著唐博彥肉肉的嘴唇猛親。
唐博彥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感受到了甜蜜的困擾。
「接吻不是這樣親的。」於是,男人決定告訴格外熱情的女孩。
當然了,接吻確實和親嘴不一樣。
被抱住腰,和男人唇齒相抵的女孩想。
她像不足月的小奶貓一樣舔了又舔,把唐博彥舔得頭皮發麻,率先提出要接吻的男人臉頰通紅,他捂著嘴巴向後退去,卻被肉食系的儲怡禾用手撐住牆壁,堵在身體和牆壁之間。
「小可口,你就從了我吧。」女孩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她咯咯地笑著,又像小雞啄米一樣捉著唐博彥的臉頰親了又親。
等到儲怡禾終於出院的時候,唐博彥的嘴唇已經腫了兩天了。
在依開車來接儲怡禾,她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唐博彥的嘴巴,一臉壞笑地調侃他,「你去打豐唇針了?」
唐博彥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只瞪了她一眼。
坐在副駕駛上的儲怡禾倒是一臉饜足。
唐博彥和儲怡禾在一起了,於是唐博彥的家人們理所當然地認為婚禮不用取消。
對此,唐博彥有些遲疑,「——婚禮還是得取消吧,我們現在是認真的,對於終身大事,你不應該仔細考慮一下?」
「不用。」誰料儲怡禾卻很支援照常準備婚禮。
原因無他,因為儲怡禾極其的叛逆。
「我們要閃婚!」女孩大聲宣佈道,「我這就去打電話告訴我爸媽。」
「閃婚?」聽了儲怡禾的計劃,唐博彥不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