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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怡禾昨天睡覺???之前還拿涼水草草衝過一遍腳,也許是燈光太暗、她的神經又很累,並沒有發現腳破了皮。
現在她在男人的提醒下,注意到了自己腳上的傷口,疼痛也想被開啟閘門一樣洶湧而出。
儲怡禾登時變成了苦瓜臉,她的兩條腿像釘在地板上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尖銳地疼痛從她的腳下一路踩著她的神經,她只覺得疼,具體哪裡疼她又說不太清。
儲怡禾磕磕巴巴地和男人說,「都怪你提醒我,我的腦子本來沒發現的,現在好了,我疼得不敢走路了。」
「行了,別裝了。」唐博彥伸出一隻手扶額,無奈地看著泫然欲泣的女孩,「你剛才都沒感覺,沒道理現在感覺痛不欲生啊。」
「可是真的很疼」
唐博彥嘆了口氣,他站了起來,曲起手臂放到儲怡禾面前。
在儲怡禾不解的眼神中,他解釋道,「扶著我,然後用好的那條腿往後跳。」
儲怡禾還是雲裡霧裡,但是還是聽了他的話,她抓著男人的手臂單腳往後跳了兩步,腿彎靠到了床沿。
唐博彥示意她坐下。
女孩坐在床上,看著男人拉開床頭的抽屜,在裡面翻找著。
抽屜裡的東西雜亂,裡面還放著本書,嚇得儲怡禾連忙用袖子捂住口鼻,一邊口裡叫著,「等下等下。」
唐博彥的身體一頓,回頭看著儲怡禾手忙腳亂地帶上口罩和手套。
「你對木頭過敏?」他歪頭看她的動作。
儲怡禾搖了搖頭。
見女孩並不想說,男人轉身繼續在抽屜裡翻找著,那本書也被他隨手丟在床上。
儲怡禾小心翼翼地向後望去,發現那書本攤開,書頁泛著黃色,甚至可以看清纖維的脈絡。
她忍不住放低了身體,讓自己看得更清楚。
那紙儲怡禾再熟悉不過,正是她從小到大摸了無數次的紙、唯一透過篩選留在她身邊的紙。
那是一本由桑皮紙印的書。
用桑皮紙印製的書多為老書,其實並不常見,儲怡禾心下它出現在唐博彥的抽屜裡很讓人稀奇。
她思索家,唐博彥已經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他遞到女孩面前,儲怡禾看清了那條小小的方形,正是幾張創可貼。
「謝謝。」她連忙道謝,伸手接過。
唐博彥沒說話,轉身又從櫃子上拿了什麼。
儲怡禾曲起一條腿支在床邊,正低頭看著自己露出血肉的腳側。這時,男人走到她面前蹲下,他擰開手裡拿著的碘伏,用棉簽沾了沾,就要往女孩的腳上送。
儲怡禾嚇了一跳,這個節骨眼上掙紮了起來。
「我我自己來吧。」她從俯視的角度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唐博彥,臉上感覺在燃燒。儘管經過幾天的相處,她知道男人是個狂放不羈的人,他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但她還是害羞得要命。
唐博彥疑惑地抬頭看了突然鬧起彆扭的女孩一眼,「你能別亂動嗎?不要把碘伏灑在我的床單上。」
儲怡禾不動了,透過自己膝頭偷偷打量著男人。
唐博彥嘴上似乎是嫌麻煩,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很輕,但嬌氣的儲怡禾還是用貝齒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才沒有疼叫出聲。
她咬著牙堅持到男人給傷口消完毒,當下感覺自己像個一聲不吭扛過酷刑的英雄,又膨脹得不行。
唐博彥抬頭時,被女孩眼底的驚濤駭浪嚇了一跳,他用那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她。
「創可貼給我。」他不容置喙地命令,像是照顧一個麻煩極了的小孩子。
儲怡禾乖乖地把他先前交給自己的創可貼重新遞給了他。
唐博彥撕開創可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