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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當即勸道:“趙公子就是擔心您知道後不管不顧地闖上趙府去壞了大事,才命我們保密的,您這去了不是更令趙公子為難嗎?”
顧寒昭並不是不聽勸的人,只是一旦牽扯到趙掩瑜便會失去理智。待他冷靜下來自己便會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是多麼莽撞。顧寒昭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煩躁,暗衛見狀也皆是鬆了一口氣。
“爺,我們另外查探到,趙崇打算趁著這次秀女大選將趙無瑕送進宮去。”暗衛見他已經不再糾結於趙掩瑜之事,慌忙將自己所知的訊息告知。顧寒昭沉吟片刻,他早已知曉趙崇的打算,只是沒想到他竟如此沉得住氣。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們,後宮之中有趙皇后鎮守,憑藉趙崇的能力還不足以在趙皇后的眼皮底下送趙無瑕進宮。顧寒昭忽而想起了衛臨,對暗衛道:“你命人傳訊息給衛公子,讓他想辦法助趙無瑕進宮。”衛臨在五皇子身邊,比自己的門路要多,若是尋他幫忙必定是事半功倍。
暗衛領命離去,顧寒昭嘆了口氣,沒想到與趙掩瑜分開不過幾日,自己便又想起他來了。
京中風雲變幻,趙家似乎只是這汪洋大海之中的一葉小舟,引不起他人的絲毫注意。只是選秀在即,家中還設定著靈堂實在不像話,趙崇連寫了幾封書信催促還逗留在郴州的長子,等趙如瑾的屍骨一送回京中便做主以最快的速度將之安葬。
趙夫人雖因疼愛幼子而對趙崇的決定心有不滿,但想到趙無瑕即將進宮,便生生地將滿腹的不滿牢騷嚥了回去。
趙家因趙無瑕之事一派忙碌,趙掩瑜又從那個被嫌棄的人變成了多餘的人。再加上趙夫人諸事纏身,又在趙掩瑜那裡吃了苦頭,這兩日難得地不再來尋他麻煩。
趙掩瑜在趙家閒來無事,最後又索性回到了顧府,顧寒昭自然是滿心歡喜,原本每日都神情黯淡沒有什麼精神,自見他回來後便不藥而癒了。之後更是每日都黏著趙掩瑜,直煩得他無心做事,最終被趙掩瑜無情地趕出了藥房。
這會兒他正無事地聽門房來報,說是外面有一位老人家來找趙掩瑜。
顧寒昭見趙掩瑜正專心配藥,便命人等在房外,自己先去見一見那人。顧寒昭一進門便見到一名鬢角霜白的老人家正靜靜地坐在廳中品茶,他的姿勢優雅,有著難掩的雍容氣度,一舉一動都讓人賞心悅目。
“老人家,您找掩瑜?”顧寒昭不自覺地放低了姿態,不知為何,走到他身邊整個人都會平靜下來,原本的疲憊煩躁好似也會一掃而空。
那人聞言放下茶盞,顧寒昭此時才看清他的容貌。即使髮絲霜白,但他的臉卻顯得很年輕,看著年歲應當只到中年,想來下人會喊他老人家全因他的這頭白髮。
顧寒昭有一絲尷尬,除去那白髮,這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老人家,更何況這人的容貌也是極其出眾的,溫文爾雅,看著倒有幾分像儒生。
“我去了趙府,趙府說掩瑜在你這裡。”那人看顧寒昭的眼神還存著一絲戒備,顧寒昭見他叫得親暱,心中疑惑,趙掩瑜從未與他說過自己認識這樣一個人。
“確實。”顧寒昭望著他,語氣中不自覺多了幾分炫耀的意味,答道:“我與掩瑜已經定親了,掩瑜自然在我這裡。”
那人的表情一頓,原本的從容蕩然無存,他將手中的茶盞重重擱在身邊的桌上,冷聲道:“他何時與你定親的!”
顧寒昭見他臉色冷了下來,心中也有了幾分不滿,說出口的話自然也不客氣:“與閣下何干!”
那人哼了一聲,望向顧寒昭的眼神帶著滿滿的殺意。顧寒昭不欲與他多言,正想起身命人送客,卻見趙掩瑜自門外飛奔來,掠過他徑直撲向那人,言語中是難掩的喜悅與親暱,出聲喊道:“外公!”
顧寒昭的表情一頓,好似僵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