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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下策,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盧玉鉉道:“安公子不必惺惺作態,你有什麼陰謀陽謀直管講來。”
安慶緒道:“確實有些小事想請幾位把頭相助,天下漕運名義上是度支使和轉運司衙門所轄,其實全賴四大幫會七十二堂口才能每年向關中轉運這麼多錢糧鹽鐵,然而漕運船工卻仍然一貧如洗,艱難度日,慶緒實在是為各幫兄弟不值。”
盧玉鉉笑道:“嗯……確是不值,那麼二公子意欲何為呢”
安慶緒道:“這種差事不做也罷,不如棄舟登岸,自為山林逍遙之主,豈不美哉”
盧玉鉉故作吃驚道:“這豈不是叫我等造反我漕幫多是黎首小民,卻為何好好的太平飯不吃,非要吃這斷頭飯呢”
安慶緒道:“各位具是獨霸一方的豪傑,還怕區區府兵麼”
盧玉鉉道:“然而我漕幫幫眾不下十萬,不為朝廷效力,這麼多人要張口吃飯,卻如之奈何呢”
安慶緒笑:“安中丞說了,各位把頭和堂主的損失,由我燕軍一體補償。”
盧玉鉉嘿嘿冷笑道:“聽說聖人每年對安中丞所賜頗豐,原來安中丞想用聖人的財帛來造聖人的反啊真是好盤算。”
安慶緒已知盧玉鉉故意羞辱,冷笑道:“盧把頭不願也不妨事,只請你北上到范陽城住個十年八年的,我們一定好好招待,絕不怠慢。”
謝延昌怒道:“漕幫都是忠君愛國的熱血男兒,就算將我等扣押,也難令漕幫上下就範。”
安慶緒道:“這可未必,天下綠林既有謝老英雄這樣的死腦筋,也有程昂這樣的識時務之人。老英雄在范陽做客,忠於前輩的幫眾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不那麼執拗之人麼,卻可以替諸位代行把頭之責。”
謝、盧二人知道這分化瓦解之計確實厲害,漕幫幫眾數以十萬計,難免魚龍混雜,又怎能保證下面的堂主各個都是忠義之士兩人索性沉默,來個閉口不言。
正在此時,忽然又有人躍入殿中,將一個捆成粽子一樣的人扔在地上,卻是蕭大有,他嘴裡塞了破布兀自烏里烏塗不知在說些什麼,再看抓他進來之人生得身高七尺掛零,環眼戟須,正是程昂,程昂上前扯下蕭大有嘴裡的布團,蕭大有立刻破口大罵,將程昂的祖宗八代逐一問候一遍,程昂也不著惱,笑嘻嘻的由他罵了一會子,上去劈手“啪啪”兩個耳刮子,蕭大有兩頰立刻高高腫了起來,他兀自罵聲不絕,阿波捏住他下巴脫掉下顎,灌下一碗黑色湯藥,蕭大有登時兩眼一閉,倒了下去。
江朔急道:“你將他藥死了”
阿波壞笑道:“江少主不用急,此乃摻了光明鹽的湯藥,喝下去只是讓他安靜片刻,順便去了他的內力。”又對盧玉鉉道:“我看漕幫內只有盧先生是明白人,這光明鹽又名十軟散,除了有十味香料調製以外,更有一條,就是十日內服用解藥內力尚可恢復,若超過十日,可就只能做一輩子的廢人啦。盧先生還請三思,勸勸大家。”
盧玉鉉卻只是冷笑,並不答覆。
尹子奇道:“江溯之能找到這裡來,只怕還有後援,我們連夜北上吧,免得橫生枝節。”
阿波道:“那韋堅呢鄙教與此賊仇深似海,請許將此賊留給鄙教,阿波要將他投入聖火獻祭明尊。”
安慶緒冷笑道:“我們此行請的是漕幫江少主及各位把頭,韋相公就聽憑大慕闍處理咯。”安慶緒此行擄了漕幫眾人去范陽就是想要破壞運河漕運,動搖大唐經濟根基,韋堅主管二京水陸轉運,頗有人望,如將他除去也能攪亂漕運,又順便賣了摩尼教的人情,對安慶緒而言是何樂不為之事,因此將韋堅留給阿波自行處置。
阿波道一聲好,命手下教徒將眾人一個個捆了叉出去,裝上馬車。江朔見這馬車好生奇怪,只用一匹馬拉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