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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
馬車的四面都附加了“偏移術”的效果。
但當他撩開門簾張望,看到一個拳頭大小的炙熱火團徐徐飛來的時候,就知道絕望已經在眼前。
火球像拉菲爾所預料,也如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紅袍法師所計算,在接近馬車的時候發生了偏轉。但這已經不重要。火球重重的極大在地面上四散出灼熱的火焰,那些躍上馬車木質車輪的火焰和被燃著的正午乾燥的草地一起,讓馬車避免不了成為高檔木柴的命運。
拉菲爾知道對方中有紅袍法師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希望,這些燃燒的專家們不僅是戰場上的噩夢,也足以讓任何看到他的人痛苦不堪。紅袍純粹是破壞的魔法師。
炙熱的火焰纏繞著馬車的木壁吞吐著明亮的紅舌,馬車內瞬間升高溫度僅僅讓兩個穿這笨重鎧甲的騎士有了痛苦的表情,身體虛弱的公主已經大口地喘息。
拉菲爾還是一臉冷靜:“安德魯、艾伯特,我們已經沒有生存的機會了,你們是否願意最後為自己的榮譽而戰?”
安德魯和艾伯特轉過身來面對著拉菲爾,他們已經有了一死的覺悟。
“好,聽著,我現在開始最後準備‘流放術’讓公主逃出去,你們等下出去盡力控制火勢,即使無法做到也要拖住敵人的進攻。當然這也讓你們暴露在敵人的攻擊範圍之中。”
安德魯帶頭大聲表明自己的決心:“即使是死也要伴隨著榮譽和勇氣戰死!”
拉菲爾點了點頭。這些年輕人的勇氣值得他的讚賞。生活在這樣戰亂的年代中他們是不幸的,但也只有在這樣的不幸中,他們崇高的精神才能夠體現。為了保護弱小而犧牲,為了正義與榮譽而犧牲,即使他們所保護的不是公主,他們大概也會毫不猶豫地這樣做。
但拉菲爾是一個法師而不是一個騎士。現在的情況只有準備一個“流放術”的時間,而一個流放術的物件只能是一個人。他看著馬車角落瑟瑟發抖的小女孩,她的臉上殘留著因為炎熱而冒出的汗珠。無論如何華美的衣著也難以推翻她只是一個小女孩的事實。他知道現在自己和這兩個騎士即將為這樣一個小女孩而死。這是否果真值得?
拉菲爾還沒有開始準備咒語,安德魯已經給艾伯特使了一個眼色準備下車。敵人的重弩已經用完了箭矢,紅袍法師和無盡的疲勞卻依然成為兩個騎士最大的顧忌。拉菲爾還在想著在咒語完成的最後時刻他還有機會作一個決定,究竟讓“流放術”拯救一個對追殺部隊毫無干係的自己還是即使魔法成功生還希望依舊渺茫的女孩,他就已經聽到了安德魯的慘叫。
那個騎士隊長正打算從馬車前側下車,馬車疏鬆的結構由於他的體重和火焰的燃燒發出了“吱呀”的聲響。安德魯正集中精力提防面前可能立刻襲來的攻擊,卻沒有想到卻首先受到了身後的攻擊。空虛感比刻骨銘心的疼痛搶先一步到來,萊特製式鎧甲後頸最大的弱點再一次被利用。他從來沒有想到艾伯特的背叛。那個正在私心與義理之間掙扎的得老年法師在因為安德魯臨死的慘叫而醒悟過來的時候也已經太晚,他根本沒來得及準備任何魔法就被劍刃撂倒,劃破胸口的巨大傷痕立刻噴射出熱血。一旁的安吉莉娜公主看到眼前的景象,因為恐懼和震驚而瞳孔緊縮,下一瞬間清醒過來的時候便是緊閉雙眼地尖叫。
年輕的騎士艾伯特沒有帶上頭盔,他舉著劍俯視著倒在馬車木地板上的拉菲爾,發現對方那一雙渾濁的瞳孔也正望著自己。他的神色有些慌亂。“我為什麼要陪你們這樣的蠢貨一起去死?沒有理由!完全沒有理由!我還年輕,我還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我還不想死。這個公主哪裡值得你們這麼為她拼命?正是她的父親,她的家族,讓整個萊特常年處於對達克的戰爭之中,每年有那麼的人死去,到了現在魔物入侵的時候也完全沒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