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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燕拜見齊王殿下。”
使臣一進殿,先恭敬行了一禮。
但蕭凜眼底的陰鶩卻更甚了,像濃墨翻滾,斂在冰冷的笑意之下。
柳江玉失子,本是他的家事,燕京使臣摻和進來,越界是次要的。
他最不想其看到的,是其親眼所見,自己後院不和,尤其是自己與謝家不睦。
這會讓燕京覺得有可乘之機,那麼之前談下的入京事宜,難免不生變故。
想到此,蕭凜告訴自己,不管查出結果如何,儘量與謝家撇清關係。
沉眸一笑,看向魏燕身後扭打在一起的幾人,“使臣總能帶給本王意外驚喜,這幾個婢子怎麼會和使臣在一起?”
魏燕一副茫然無知的表情,“臣剛剛不勝酒力,溜出宴席想醒醒酒,就遇見這幾個人在花叢邊打的不可開交,還說對方的主子犯下重罪,死不足惜,臣恐事情鬧大,就把他們全捉了送過來,請殿下問話。”
——
蕭凜心裡冷哼一聲。
真的有那麼巧,自己派人將殿中查了遍,偏偏這幾個人就撞上了魏燕。
一個使臣,打探訊息,打探到自己後院來了。
只憑這一條罪狀,他就可立即將人扣下問罪,但是蕭凜還是猶豫了。
這幾日與魏燕所談事項,都無比暢通,若是此時翻臉,那裴宿投降和入京事宜,就只能擱置了,再換一個使臣了,耗費時間不說,結果未必會比現在好。
他咬咬牙,忍下心底不滿,緩聲道:“有勞使臣了,本王還有家事要處理,穆青,送使臣出府。”
穆青應了一聲上前,魏燕卻站的筆挺,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蕭凜挑眉,“使臣還有事?”
魏燕微微一笑,擺手道:“無事無事,就是想提醒殿下一下,戰事正在接近尾聲,切勿因為後院之事影響了戰事,不然雙方都有的頭疼。”
話外之意,就差明說,若是謝莞心有個三長兩短,謝青宇必不能在前線安心征戰,屆時燕京承諾的一切,自然就不作數了。
蕭凜輕輕一笑,“使臣放心,本王絕不讓家事影響了朝政和戰事。”
魏燕便不再多說,俯身行了一禮,悠悠隨穆青離開。
——
殿中只剩王府中人,蕭凜開口問話,“春桃你先說,怎麼回事。”
春桃應著裴昭叮囑,今夜侯在偏殿外,看見裡邊溜出了謝莞心的人,便帶人衝上前將人死死按住,此刻,還緊緊抓著一女婢的手不放,
她等的就是這一刻,擲地有聲道:“回殿下,女婢本在偏殿外,候著等人差遣,柳側妃進到偏殿後,沒多久就見這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從窗戶爬出來。
女婢認的他們都是謝側妃的人,段不該在柳側妃換衣服時出現在偏殿,留了個心,便想叫她們去問話,不知這兩人是心虛還是怎麼著,死活不從,就跟女婢打了起來。”
那女婢手腕已經被攥出兩個紅印子,但顧不上身上的疼,急著辯解道:“殿下,女婢冤枉,女婢只是應側妃吩咐,去偏殿取個團扇,看見柳庶妃前去換衣,就想在院裡先等一下。
可是等了許久都未見柳庶妃出來,才繞到殿後閒逛打發時間,結果春桃二話不說,帶人就將我二人按住,這才起了爭執。”
說著,將腰間別著的扇子遞上,以證明自己沒有撒謊。
春桃怒道:“你胡說,去取扇子為何要從窗子爬出來。”
那女婢忽的提高聲音,“春桃姐你看錯了,女婢分明是在廊下走過去,並沒有爬窗。”
說著,聲音一頓,“當時春桃姐躲在角落的花叢裡,廊上燈光那麼暗,你一定是看錯了,以為我是從窗子爬出來。
那麼春桃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