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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陣盤自他腳下層層鋪開,重重疊疊發出金色光芒。
夏初染冷聲,「天樞的推演陣,你終於不裝了。」
身為劍尊,竟然不用永珍宗的招式,而是使用天樞的陣法。
不遠處的儒尊看見這金色陣盤,對著竇世驍怒斥,「老大,你看看!姜瑾連演都不演了,你還不醒醒!」
可竇世驍卻視若無睹,依然威壓全開,持劍攔在眾人面前。
「沒用的,現在他聽不進任何話。」秋晚暄劍鋒微轉,二話不說揮劍斬去。
幾道人影交織空中,唯留殷胄停留原地,他沉著臉,呼吸越發沉重。
方才姜瑾的話始終縈繞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分明這個世界才順理成章不是嗎?
為什麼阿宣會與一個毫無關聯的龍崽子結成道侶?荒謬!
他彷彿又看見了飛劍上二人擁吻的那一幕,更令他怒火中燒,眼眶都被燒紅了。
空中陣盤在快速變幻著,護陣兵人以及大量式神將夏初染的進攻悉數擋下,甚至發出的攻擊令夏初染疲於應付。
姜瑾冷笑一聲,「你的實力我早已全盤掌握,不會再給你機會,之前你與秋晚暄聯手方能打敗我,現在只你一人,不可能贏。」
他說完,看了眼被困在大量陣盤之中的夏,毫不猶豫地轉頭朝竇世驍御空而去。
可剛剛駛出丈外,卻被腳下一股巨力牽制了。
姜瑾不可思議地向下看去,卻見一個金色陣盤將他牢牢牽制,其符文樣式,竟來自天樞的推演術!
他震驚地扭頭看去,見夏初染遊刃有餘地以暗焱接下一陣炮擊,腳下亦張開數量更令人嘆為觀止的陣盤,看著姜瑾冷笑道:「\&039;舅舅\&039;怕不是忘了,我母親也曾是天樞繼承人。」
姜瑾瞳仁震顫,是了,推演陣是天樞憑一己之力守護一界的獨門秘術,是他們的立足之本。而在這個世界,夏母還活著,而夏初染又被他自己推為天樞繼承人,他那個傻妹妹自然很有可能將此術傳給這個龍崽子!
兩方陣盤相互發起攻擊,轟隆隆的震響傳便百里之遙,整座山門的弟子們都被吸引過來。
「怎麼回事?怎麼尊長們打起來了?」
劍氣與靈壓四溢,弟子們都不敢靠近,修為低些的更是隻能躲在遠處遙遙相望。
為避免節外生枝,夏初染眸光一凝,只憑空一揮掌,便見無數金色陣盤組合成了一個半圓體將明堂籠罩在內,猶如守護教皇殿的防禦陣群。
弟子們悉數被拒止在明堂方圓十數丈外。
試圖上前勸阻的長老們也都靠近不得。
夏初染看向面露震驚的姜瑾,腳下的陣盤再次嗡嗡地成片亮起,幾乎如沙海般蔓延開來,沒個盡頭,「論精神力,你猜我能支撐多少陣盤?」
姜瑾倒抽一口涼氣,尚未開口,便見四周己方的式神與兵人被悉數剿滅,大量炮口對準了他。
另一邊。
一道浩然劍氣駛向儒尊,他閃身疾馳躲避,在飛馳間,看見殷胄竟沉著臉一動不動,他氣不打一處來,正欲呼喚,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是秋晚暄與竇世驍的劍氣相擊,撞擊形成的強大勁風呈圓環狀四散,瞬間將整座明堂轟為齏粉,同時將眾人震開。
儒尊措不及防受這一擊,腳步不穩從御空術上跌落,直直地從天而降。
殷胄感應到了威脅,抬頭,便見一個人影從天而降,是齊修言扯著嗓子大喊:「殷胄,快閃開!」
齊修言的臉隨著距離的快速拉近在視線中越來越大,殷胄皺了下眉,頗為嫌棄地微一側身,便聽砰地一聲響,青衫人砸落身側。
「嘶」儒尊不滿地揉著後腰起身,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