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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城外,一鮮花怒馬少年正往城門趕,此時已不早,城門已經關閉,空中的焰火他最是熟悉不過,頃刻間他勒緊韁繩。 臉上多日來的疲憊化作擔憂,這可是他們內部訊號,若無要緊事是不可能求助的。 皇城中那些個不省心的他也知道,所以他才偷偷從南境跟著回了皇城。 看來手伸得還挺長的。 少年一腳踩著馬背上了城樓,此時夜已深,守城官兵三三兩兩的在城樓上打著瞌睡,江南一直以來相安無事,守城官兵自然沒有邊境士兵紀律嚴明。 溫立朔輕而易舉的上了城樓往焰火方向而去,一路踏著夜色疾馳。 原本為了能萬無一失的解蠱,顧宴城和沐文翼已經把大房院中的小廝和丫鬟打發了出去換了自己帶來的人守著,剛開始時還有幾個沒有來得及走的小廝收到波及,如今整個越院就只剩下兩幫人馬糾纏不休了。 老鷹應著笛音專挑暗衛去,身手好些的還能避開,身手差些的不費吹灰之力便中了毒,躺在地上。 顧宴城尋著笛音飛身上了樓頂與白衣男子對峙,男子此次並沒有戴面具,臉上撲了粉,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顧宴城,陰柔的臉上盡是垂涎之色。 顧宴城眉頭緊皺,魅影的眼神讓他很不喜,試想被一個男子如此不加掩飾慾望的眼神看著心中都會莫名的牴觸,何況是顧宴城,以往便是女子用這種眼神看他他都反感得不行。 眸中寒意凌冽,像看死物般看著眼前男子,“再看本王不介意剜了你的雙眼。” 魅影放下笛子,老鷹飛回落在他的肩頭,似笑非笑的答道,“厲王殿下可真會說笑,以王爺天資自是讓人無法忘懷,草民只是愛惜貌美之人何錯之有?何況草民與王爺實在有緣,今日在此遇見也實屬巧合。” 上次是受人之託刺殺厲王,他只答應出手並沒有答應一定會成功,但今夜來江南南府他是真的沒想到會和厲王遇上。 上次他已經見識過厲王的本事,若是有可能他不願與這樣一個人為敵。 單從他憑一己之力讓北越近幾年來討不到一絲好處來說,這個人是不容小覷的。 北越是遊牧民族,驍勇善戰,馬匹精良,只是草原物產遠沒有中原豐富,所以遊牧民族一直對中原虎視眈眈,幾十年來騷擾不斷,邊境百姓苦不堪言。 近幾年來厲王殿下上了戰場讓北越吃了虧,但是卻沒能讓人放棄入土中原的想法。 厲王在東羽有多受人尊重,在北越便就有多受人憎惡,所以這些年不僅皇城中有人想要他的命,北越對於他的刺殺也沒有斷過。 有他在北越便永無入土中原的機會。 魅影自然也知道這個問題,所以雖然他不知道朝廷的暗湧,但他對厲王是有敬佩的。 但各有各的使命,終是不會在一條船上。 顧宴城可不願聽他廢話,但從他損了自己這麼多人的份上,他就不會放過他。 他二話不說執起掌力向魅影攻了去,此時他手中無佩劍,只能徒手接魅影的招,但依舊身輕如燕應對自如。 只要他無法操控笛音讓老鷹繼續下毒對付這些人自是不在話下的,他在培養暗衛時可是下了狠手的,若禁不住考驗的是萬不可能出暗衛營的。 季羽在黑夜中向顧宴城扔去一柄劍,雖然遠比不過他的佩劍,但也能湊合著用。 越來越多的人想要衝進房間,很顯然他們此行的目的是房中的南越倫,這背後之人是下了血本了。 季名季風季雲季筱死守著門前,沐文翼不敢離開沐婉兮和沐婉姝一步,南越倫躺在裡間床上,殺手無法進門南越倫就是安全的。 秦子堯如今面色蒼白,額間隱隱冒出細汗,此時正坐著閉目養神用內力壓制著身體的不適。 其餘人都在關注著外面的情況,加上房中燭火昏暗,外面混戰無丫鬟進來添火,無人察覺到秦子堯的異樣。 縱是幾人武力再高也頂不住殺人接二連三的湧入,曦凌自是比不上暗衛出身的季雲等人,體力漸漸不支。 眼見殺手手中的刀劍直面她的胸口而來時已經躲避不及,原以為刀劍會直入胸口,可想象的疼痛並未傳來,反而耳邊傳來一道刺耳的嬉笑。 “你這小姑娘怕不是個傻的吧,上趕子給人送人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