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海魚波本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嚴鸞道:「大概王爺是任人唯賢吧。」
趙煊喝了口茶,裝作不經意的道:「先生昨晚喝了很多酒嗎?我聽說先生昨晚沒回嚴府。」
嚴鸞心道,看來錦衣衛果然無孔不入了,便道:「是,昨天多喝了幾杯,便在王府的客房湊合了一晚。」
趙煊抬眼看向嚴鸞,道:「先生以後還是離那人遠些吧,那人心如蛇蠍,朕怕他對先生使什麼壞。」
嚴鸞道:「是,陛下,臣曉得了。」便起身告辭,說吏部還有公務。
嚴鸞剛走出昭仁殿,趙煊便將桌上的茶碗用力摔在地上,恨恨的道:「王府客房?王府客房什麼時候設在趙楹的內院了?」
嚴鸞走到昭仁殿門口,見到錦衣衛指揮使路秉正站在那裡等著奏事。路秉看見嚴鸞,忙緊走幾步,深施一禮,道:「卑職見過大人。」
嚴鸞道:「路大人不必多禮,聽說路大人最近的差事辦的很好,陛下很滿意。」
路秉忙道:「大人是怪卑職多嘴嗎?大人的行蹤並非卑職透露,是陛下直接問了我手下的一個指揮同知。卑職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
嚴鸞打斷道:「你盡心為陛下辦事就好,不必和我解釋。」
這時有個小太監過來對嚴鸞道:「王爺在南書房有事請大人過去。」嚴鸞便隨那小太監去了南書房。
嚴鸞在南書房門口,便聽到裡面趙楹和謝子湖說話。
謝子湖道:「王爺,前幾日有人送了下官兩個漂亮的男孩子,都是十五六的年紀。放在下官這實在是擺設,不如下官借花獻佛,孝敬王爺吧。」
趙楹笑道:「老謝咱們倆認識這麼多年,你一向耿直。你我之間,還用搞這一套麼?」
謝子湖無奈的笑道:「王爺別怪,我看這兩個孩子,比嚴鸞清秀多了。」
趙楹不快地道:「你拿孌童和嚴鸞比?」
謝子湖道:「下官說句不該說的,嚴鸞剛及而立之年,已經是吏部尚書、文華閣大學士,別說本朝,就是歷朝歷代,何曾有過這麼年輕的尚書。他當這一切都是陛下給他的麼?若不是王爺處處給他提拔鋪路,他焉能有今日?可是他卻一向和王爺離心離德,可見是忘恩負義之徒。」
趙楹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謝子湖又道:「下官知道王爺不愛聽,就只再說一句。嚴鸞的心機手段王爺是知道的,將來若真有那一日,下官全家性命不保都是小事,只怕王爺也會落得……」
趙楹打斷道:「行了,老謝,本王明白你要說什麼了。」
謝子湖走出南書房,看見嚴鸞對他施禮,卻是瞧也不瞧的直直走過去。
嚴鸞走進去,見左右沒人便沒見禮,只笑道:「有清秀的孩子王爺怎麼不要呢?下官記得王爺府裡姬妾男寵成群,也不多這兩個。」
趙楹笑道:「要,本王當然要。過幾日本王還要去江南再採買十個二十個放在府裡呢。」
嚴鸞輕笑道:「那下官恭喜王爺了,不知王爺叫下官來有何吩咐?」
趙楹從袖口裡掏出個玉佩,邊摩挲著把玩邊道:「你昨天落下的,我看上面刻了個『安』字,不知是寓意『平安』呢,還是你表字裡『靈安』的安?」說著便遞了過去。
嚴鸞知道趙楹什麼意思,但也只得道:「都可。」便接了過來。
趙楹碰到嚴鸞的指尖有些熱,便順勢拉住嚴鸞,帶進自己懷裡,用手摸嚴鸞的額頭,果然是燙的。
嚴鸞吃了一驚,忙掙扎著站好,道:「你幹嘛?這是南書房。」
趙楹道:「你額頭很燙,怎麼了?是受了風寒,還是昨日傷到了?」
嚴鸞道:「可能今早出來的早,有些著涼,不要緊的。」
趙楹道:「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