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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楹聽見嚴鸞倒水的聲音,便睜開眼,道:「你如今架子倒是大,要我請了這半天才肯來。」
嚴鸞喝了口茶,略猶豫了下,向趙楹道:「世桓……」說完,臉便有些發燙。
趙楹愣了下,嗤笑道:「你叫我什麼?我上次連蠟燭都用上,你都不肯叫我一聲,今兒怎麼捨得開金口了?」
嚴鸞看了看燭臺上那對粗粗的紅燭,臉更紅了些,低聲道:「你若今天還想用蠟燭,也使得。」
趙楹冷哼了一聲,面帶譏諷的笑道:「陳文英對你這麼重要麼,你竟下了這樣的血本。上次把你胸口都燙得起了水泡,你忘了?」
嚴鸞抬眼看向趙楹,自己平靜了下,方道:「不是因為他。世桓,我們今天不說別人,也不談朝政好嗎?」說完竟主動坐到趙楹的懷裡,在趙楹耳邊輕道:「我這些日子住在宮裡,你我很久沒在一處了。」
趙楹被嚴鸞撩撥的血氣上湧,邊伸手扯著嚴鸞的衣服邊道:「妖精,你越來越會勾人了,如今連這些話也說得出口。一會兒要是傷了你,可別怪我。」
一邊說著,早把嚴鸞身上的衣褲脫光,抱起嚴鸞,走到裡屋臥房。將嚴鸞扔到床上,自己也匆忙脫掉衣服壓了上去。
事必,趙楹把玩著嚴鸞的頭髮,道:「今晚別走了,明日正好一起上朝。你我還沒在一起睡過一晚呢。」
嚴鸞本想拒絕,話到嘴邊,看到趙楹眼裡的期待,卻說不出來,只好點了點頭。
趙楹對門外道:「鳳鳴,準備兩個浴桶。」
門外有姑娘的聲音清脆的答應了,不一會兒,便有一個打扮的格外精緻的丫頭帶著另外五六個丫頭端了兩個木桶進來。一個放在暖閣,一個放在臥房。
趙楹起身,不著寸縷的走出臥房,到暖閣坐到浴桶內,便有三個丫頭拿著手巾、皂莢等物,近前伺候趙楹沐浴。
那個叫鳳鳴的丫頭卻走到床前,對嚴鸞道:「公子,奴婢伺候您可好?」
嚴鸞把被子往身上拽了拽,紅著臉道:「不敢勞煩姑娘,請幾位姑娘出去並將房門帶上,我自己洗可以了。」
鳳鳴福了一福,便和那幾個丫頭出去,並關上了臥房門。
趙楹隔著房門,對嚴鸞笑道:「幾個丫頭面前,害什麼臊。」
鳳鳴又拿了兩套寢衣過來,一套放在暖閣的榻上,另一套拿到臥房門口,敲門道:「我給公子送寢衣進來可以麼?」
嚴鸞道:「不必麻煩了,姑娘放在外面,讓王爺帶進來吧。」
待兩人洗完,穿好寢衣,鳳鳴又帶人進來換了乾淨的被褥床單,兩人才重新躺好。
第一次在一張床上過夜,兩人都有些不習慣。趙楹見嚴鸞把自己縮在最裡面緊貼著牆,便道:「你這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麼?離我那麼遠幹什麼,該做的都做了,我又不能吃了你。」
嚴鸞道:「不是,我一向睡的不好,怕一會兒翻身吵了你。」
趙楹道:「一共就這麼一晚,吵不吵的又能怎樣?」說著便想伸手去拉嚴鸞的手,卻被嚴鸞躲開。
趙楹一愣,便冷笑道:「還裝什麼?我知道,你一向把和我在一起看作是受辱。今兒要不是為了陳文英,你也不會叫我。」
嚴鸞低聲道:「我在你面前,早就沒有任何尊嚴可言了。我身子離不開你,你是知道的。辱不辱的,我根本沒資格去想。」
趙楹看向嚴鸞的眼睛,正色道:「我從沒有存心侮辱你的意思。」
嚴鸞將自己向趙楹靠了靠,道:「我知道,我就是再不知好歹,也看得出你……是為我好。」
趙楹伸手拉住嚴鸞的手,嚴鸞這次便沒拒絕。
屋外院子裡,鳳鳴對著滿月,心中默唸:「若他二人有一日能執手偕老,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