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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年大雪,銀蘭宣文帝御駕親征,歷時三年之久,平外邦戰亂,穩定疆域,保疆土安寧。
是年,前太女逼宮謀反,被貶為庶人,發配邊域,永世不得再入皇都。
鳳君池氏受其子拖累,被帝王厭棄,於四年後被廢后位,自此後宮主位空懸。
皇女江涿寧於六年後入主東宮,宣文帝賜其父殷煥“安”字稱號,位列後宮之首,代掌鳳君之責。
江燭染隨皇帝御駕親征回到皇都之後,便一改桓王的封號,加稱文遠王。
之後,文遠王江燭染代表銀蘭與外邦商談,簽訂了下一個五十年供奉條約,彼此互通往來,又是一輪休養生息。
次年秋,文遠王府——
“快去拿人參。”
“再換熱水。”
“王爺呢,怎麼還沒見王爺回來?”
“管家已經派人去皇宮了。”
“是王爺,王爺回來了。”
攬芳閣院子裡來往小侍眾多,江燭染蹙著眉大步進來,手裡還握著一卷來不及放下的文書。
“不是算好了日子,說是還有一個多月,怎的這麼快?”
江燭染看向守在門外的屏宣,“可是出了什麼差錯?”
沈流燁懷了第二個孩子,如今待產期臨近,但還遠到不了這麼快。
江燭染在皇宮和皇帝商議外貿通商的事,被管家派來的人告知沈流燁早產,霎時間便激起了一身冷汗。
院子裡留下的人都是聰明的,這時候都顧著忙自己手頭上的事,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老醫師抹著把額頭上的冷汗出來的時候,這才解釋道“當初給王夫解毒時用的藥,終歸是烈性藥,對身體多少都有損傷。”
也就是說,當初生一個已經是勉強了,這第二個孩子,實在來的不是時候。
江燭染看著醫師,自然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但眼下沈流燁還在裡頭,江燭染不好發脾氣,強壓著怒火問了句,“本王當時問你這第二個孩子生下來可有何隱患時,你怎麼不說?”
老醫師也不慌張,低聲道,“臣,迫不得已而為之。”
整個王府裡,能讓醫師迫不得已的,除了江燭染,就只有一個沈流燁。
沈流燁要想瞞下來有關的訊息,的確要先從醫師下手。
弄明白緣由,江燭染的怒火更是壓不住了,沈流燁把這個孩子看的比命還重要。
要生下這個孩子的是沈流燁,受罪的還是沈流燁。
江燭染卻又怪不得他。
平白拿人沒辦法。
屋裡傳出響亮的哭啼聲,枳夏從屋裡跑出來,眼角還帶著淚花,一張臉笑得比哭還難看。
“恭喜王爺,是位世女。”
江燭染抬腳往裡走,卻被枳夏攔住,“王爺,裡頭血腥味兒太重了,恐衝撞了您,還是等奴幾個收拾過了,您再進去吧。”
江燭染自然知道不對,生江澄鈺那時候,可沒人攔著她說什麼怕衝撞了。
“沈流燁讓你這麼說的?”
江燭染很少在下人面前稱呼沈流燁的全名,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她在怒氣邊緣了。
枳夏卻梗著脖子不吭一聲。
江燭染揚聲叫來拂霜,讓她把人提溜到一旁去了。
一進屋門,的確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江燭染視線所及,就看到許多染血的紗布尚未來得及處理。
這次的情況要比江澄鈺出生時糟糕得多。
沈流燁已經昏迷了,那張臉上滿是汗珠,產公來不及幫沈流燁收拾整齊,就不得不給江燭染讓出了位置。
襁褓裡的小孩兒已經過了哭嚎的時間,如今安靜地被產公抱著。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