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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已經邁過春季,可查絲的試探引起皇帝對外邦兩國的疑心。
江燭染被封為使臣前往外邦正是春末。
皇女不論貴賤,都是寶貝,皇帝若是想要打探外邦情況,自然不可能派出皇女。
但要不失氣度,又能震懾外邦,最佳人選還是這幾個王爺。
江燭染被迫走馬上任,另外帶上了瑾王。
倒不是皇帝讓兩人同行,而是江燭染親自提出要多帶一人。
瑾王留在太女身邊,是太女的助力,但同時也是令江燭染更為防備的存在。
沈流燁留在皇都,她得儘可能的把存在威脅的人帶走。
出行之日,距離沈流燁的產期已十分接近。
江燭染留下了多數王府親衛,城牆上,沈流燁在眾多親衛守衛下遙遙望著江燭染。
上一次江燭染出行,尚且是在剿匪的時候。
江燭染說自己命硬,輕易不會有事,沈流燁卻滿是擔心。
出使外邦,活著回來,便是功成名就,但若是回不來,那便什麼都沒有了。
這一去尚且不知是福是禍。
江燭染坐在馬背上,朝沈流燁招手,示意他儘早回王府。
沈流燁目送江燭染離開,千人的隊伍,蜿蜒出城。
“郎君,該回去了。”屏宣手裡拿著沈流燁常用的懷爐。
一旁枳夏一臉擔憂地看著沈流燁,把披風給他繫好。
沈流燁頷首,直到出使的隊伍不見蹤跡,這才收回視線。
一旁皇帝很是盡人意的笑道,“莫要擔心,朕這八妹,會平安回來的。不過這期間,朕答應八妹照顧著王府,你若有什麼事情,派人去皇都找朕便是。”
皇帝說著,不著痕跡的掃過沈流燁。
江燭染在出行前,把沈流燁有孕的事告訴了她。
孕期唯一明顯的就只有丹紋,但那東西又不是說看就能看的。
若是有意瞞著,誰也看不出懷了孩子的和沒懷的在外貌上有什麼區別。
沈流燁除了消瘦了些,也讓人瞧不出有什麼別的不對的地方。
之前一直瞞著,如今迫不得已,讓皇帝知曉了沈流燁懷孕的事。
沈流燁只客套了幾句,然後以身體不適為由離開了城牆上。
他現在沒心思和旁人多攀扯。
王府裡沒了江燭染在,似乎是一如既往的模樣。
沈流燁時隔多日才能收到來自江燭染的一封手書,以及隨著手書送到的一些小物件兒。
天高路遠,一封手書送到,說的便都是江燭染在多日前的事情了。
沈流燁往往一個人坐在窗前看她的來信,然後再擺弄擺弄她派人送回來的物件兒。
很快便過去了半個月,沈流燁察覺江燭染來信的次數越來越少,終於在某日的回信中,問出了他的擔憂——外邦如今狀況如何?
江燭染拿到信的時候,那信上已經佈滿了灰塵。
她沒有坐在外邦的客棧裡,而是在荒郊野嶺安營紮寨。
江燭染到達外邦的時候,內部征戰已然盛起,兩邦互相傾軋,企圖吞併敵國。
江燭染知道如今通訊不便,這訊息若要傳到皇都,需要少說十多日,等那個時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江燭染被捲進這場爭端不久,便選擇繞路離開。
做客是不可能了,保命才是上上策。
瑾王跟隨江燭染一路向西,路上極少說話,直到看見江燭染和她的夫郎仍舊來信,終於繃不住說了句“閒散無知”。
彼時江燭染把那封報平安的信交給沈流燁,聽了瑾王的話,也不生氣,只是淡淡道,“兩邦內部挺忙的,瑾王殿下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