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中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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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燭染不知道武試的主考官曆來都是從武官裡任命的傳統?
江燭染當然知道。
行家看行家,看的都是裡頭的門道。
江燭染這個跟文官武官都毫不沾邊的閒散王爺,自然難以讓皇帝信任。
“老八,你還是換一個穩妥的要求吧。要銀子,或者是金銀珠寶,朕都能在可取的範圍內滿足你。至於擔任考官,你這是純屬胡鬧。”
“那臣就退而求其次,臣要選拔武試主考官的任免權。”
簡而言之,她想要誰當主考官,誰就是主考官,她想罷免誰就罷免誰。
這話說的任性。
孫尚書已經縮起了腦袋,生怕皇帝覺得桓王有野心,一怒之下痛斥桓王,她這個兵部尚書也得跟著捱罵。
皇帝反而十分平靜。
比起閒散王爺要當主考官,還是閒散王爺要一個主考官的任免權來的靠譜一些。
“朕可以答應你這個條件,不過,你得與兵部尚書共同行使這個權力。”
放著一個閒散王爺搞任免權純屬是胡鬧,皇帝講究君無戲言,她拒絕了江燭染第一個請求,不好再拒絕第二個。
給江燭染權力的同時,也要有一定的制約。至少有兵部尚書作擔保,即便是江燭染想要胡來,兵部尚書也會攔著。
定下條件要求,江燭染和兵部尚書各自立好軍令狀。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御極殿,江燭染神態自若,孫尚書冒了滿頭冷汗。
福來見著江燭染出來,那叫一個歡天喜地,堆著褶子的臉上笑出了花來“王爺,孫大人,您二位慢走。”
出宮的路上,江燭染和孫尚書一路靜默無言,一直到了宮門口,孫尚書停下腳步,說道“王爺,您這般行事毫無顧忌,恐怕會引起皇上的猜忌。”
江燭染的目的可謂是毫無遮掩,孫尚書猶豫了一路,最終還是決定勸告江燭染一二。
不料江燭染笑道“本王知道。”
孫尚書驚疑不定,不知道江燭染這是鬧的哪一齣。
江燭染看出她的疑惑和顧慮,低聲道“能平穩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怎麼可能不防備底下的臣子,這是常事,孫大人儘管放心。你我若是毫無野心,怎麼為那位所用,高官厚祿、王侯將相,哪個又不是靠著野心和不要命的勇氣拼殺出來的。”
她自行往前走,獨留孫尚書一人凝視她背影良久。
世人都道桓王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但她卻不像人們預料的那般毫無城府。
這人,分明是把野心擺在了臉上,張揚著不怕被人看到。
論起玩弄權術,御極殿裡的那位或許是第一,但論起城府,這桓王與那位也不遑多讓。
孫尚書想起遊船的前一夜,她與皇長女秉燭夜談,那時皇長女提議讓桓王幫忙,她尚且是半信半疑。
如今看來,皇長女也早已察覺了桓王的不同。
再看江燭染背影,已經漸行漸遠。
孫尚書小跑了幾步,揚聲道“王爺慢些,老臣和您一起出宮。”
江燭染出了宮門,只走了幾步道,便看到宮門口一個穿著桓王府小侍袍子的人跟在扶霜身後。
正眼瞧那人的模樣,正是沈流燁身邊的枳夏。
枳夏見到江燭染,慌忙跑上前去,“請王爺,回府,瞧瞧郎君。”
一副哆哆嗦嗦要哭出來的模樣。
江燭染深感不妙,且讓孫尚書先行一步,與孫尚書拜別,這才問道“郎君怎麼了?”
“郎君今日用了早膳,回典芳閣後,一直在榻上昏睡,奴才幾個喚了郎君好幾遍,怎麼叫都叫不醒。是以,奴才請了醫師,醫師說,郎君中毒已深……”
江燭染不知道枳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