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入宮(上)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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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桓王府的大門被人敲響。
彼時江燭染正坐在桌案旁看書,沈流燁坐在一旁盤賬。皇帝身邊的大內總管福姑姑進來的時候,就瞧見妻夫二人各忙各的。
倒是有幾分傳言中舉案齊眉的樣子。
“老奴福來,見過桓王,見過桓王夫。”福來垂首低眉,手腳麻利地行了個大禮,笑眯眯道,“皇上許久未見您了,心裡想念的很,今兒特意叫老奴來請您二位去宮裡用午膳呢。”
江燭染和沈流燁對視,彼此微微頷首,確定了昨晚回王府時的猜測。
太女娶親宴上的事,鬧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江燭染讓拂霜派人出去散佈些言論,譬如“太女與桓王府不和”、“沈家與桓王正君鬧掰了”等。
兩人賭這事兒最終會傳到皇帝耳朵裡,福來的到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福來原本做好了對桓王三請四請、磨爛了嘴皮子才能把人請進宮的準備,沒想到江燭染答應的十分痛快。
“拂霜,備轎,進宮。”
這差事辦的利索,福來心裡也高興,一張嘴說出一連串的俏皮話,江燭染有一茬沒一茬的應和著,直到上了轎子耳邊才清靜下來。
看來原主是很不喜歡進宮,能讓大內總管親自過來請人,請到人後又一副歡天喜地的模樣,也實在少見。
兩人在轎子裡又開了一局棋,這次沈流燁拿出了十二分精力和江燭染對戰,直到轎子到了宮門口,棋盤上戰況焦灼。
“王爺果真厲害。”他還是沒能贏過江燭染。
“這局算是打平。”江燭染揮著扇子,敲了敲棋盤,“找個空閒時間,你我再戰。”
福來在轎子外候著,瞧見裡頭的“祖宗”下來了,笑臉相迎道,“您二位隨老奴一同前去御極殿。”
宮內沒有允許不得乘坐轎子。從正南門到皇帝辦公的御極殿,大概走了半柱香的功夫,福來生怕身後的人走的不耐煩,每走幾步道就要側著頭和江燭染說幾句閒話。
看的江燭染都替她脖子疼。
過了御花園,走一段臨湖的長廊,轉角就是一座大殿,上書龍飛鳳舞的“御極殿”三個大字。
進了殿門,江燭染和沈流燁到了正殿。
坐在正前頭書桌旁的女人,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低頭批閱著奏摺。
江燭染行了個禮,看她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十分淡定地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一邊坐還一邊拿桌上的糕點。
“夫郎嚐嚐,這點心不錯,回頭可以讓咱王府裡的糕點師傅也學著做一做。”
沈流燁對她這般淡然自若的樣子頗為無奈,上頭皇帝還沒休息,這頭江燭染就自顧自吃上了。
“你現在倒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昨日鬧了太女的婚宴還不夠,今日還敢來朕這兒蹭吃蹭喝了。”
江燭染笑著湊到皇帝桌案邊,手裡還拿著塊兒糕點,“臣這不是看您還在為昨日的事生氣呢嘛,左右待會兒都要聽罰,不急在臣吃東西這一時。”
皇帝江聆璇聽了這話,抬頭看她,“今日這是太陽打西邊兒升起來了,怎麼沒見你告狀?”
江燭染沒有原主的記憶,自然也不知道原主還是個告狀精,主打一個倒打一耙,惹了事不管自己對錯,先告一狀再說。
夠不要臉。
江燭染佩服,但江燭染做不到。
“皇姐,在臣的夫郎面前,多少給臣點兒面子。”
桓王的人設可以崩,且合理有效的只圍繞戀愛腦崩人設。
任何不合理的人設,都可以因為愛夫如痴而變得合理。這也是江燭染為什麼在皇都內,營造出與沈流燁十分恩愛的形象。
江聆璇看向沈流燁,倒是知道為什麼江燭染會喜新厭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