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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打斷老頭兒:「我娘不是那個——」
「江」字還沒出口,被林叢厚揮手打斷。
「老夫自然知道。」他笑著示意她繼續往下聽:「那時候小姐剛出閣不久,跟在姑爺家裡做客的表姑娘自是有說不完的話。」
「那姑娘性格豪爽,雖為女子,卻常常說一些驚人的話。」他想到什麼不由失笑,「十多歲的小女娃大言不慚,當著一眾人的面說以後有了孩子要跟小姐結成親家。」
林叢厚繼續道:「你母親雖說不是丞相府的這個「江」,然多年前在雲州時,確確實實做過一段時間江府的表小姐。至於後來——」
……
後來那姑娘隨著丞相的官職調任,同小姐他們一道來了雲京。
再後來,便是小姐莫名身中奇毒……那姑娘也離開相府,後不知所蹤。
「罷了罷了。」林叢厚擺了擺手,中間發生了什麼他這個外人自是不知。但云泱的出現又的確讓人驚喜。
他拋開心頭的陰鬱,拉著雲泱跟江亦止道:「這丫頭,就是同小姐關係十分要好的那個姑娘的女兒!」
江亦止嘴角的弧度加深,「哦?這麼巧。」笑得別有深意。
雲泱正在心裡梳理這老頭兒口中有關母親年輕時候這一段的雜亂關係,一方面感慨世界如此之小這都能碰到,另一方面又好奇:怎麼這事兒從來沒聽她娘親說起過。
聽見江亦止的聲音冷不丁插進來,她跟著附和一句:「確實好巧。」
可不是巧麼!不但遇到了母親年輕時候的姐妹後人,還圓了她要跟人家定娃娃親的夢。要不是江亦止沒有她頸上的那枚玉扣,她差點都要覺得兩人是天定的緣分了!
林叢厚對江夫人來雲京之後的事情並不怎麼清楚,只單純以為小公子聽見跟母親有關的事情高興。
江亦止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視線落到雲泱身上同林叢厚道:「林叔叔有所不知,這位姑娘如今是恆王府的長樂郡主。」
見林叢厚納悶沉思,嘴角的笑愈發深。
「也是……即將過門的,少夫人。」
雲泱:「………」她摸著耳朵悄悄瞥了江亦止一眼,這、這麼直接?
林叢厚瞳孔逐漸放大,而後愣了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好……哈哈哈哈好,好啊!」他笑著連說了三個好,想起剛幫小公子拔針那會兒八月在窗邊說的話,想來兩人原本也就認識。
他一時有些感慨:「小姐倘若在天有靈,想必會很欣慰。」
陶缽裡的魚食已經見了底,江亦止淡垂著眼,看不見眸中情緒,只有嘴角那抹弧度,帶著聲輕笑溢位。
雲泱很喜歡聽他的聲音。低沉輕緩,有些勾人。
林叢厚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多餘。
他找了個藉口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兩人。
院子裡,八月抓著張牙舞爪躍躍欲試往江亦止房間裡躥的經年,冷眼瞥了下初七。
「香姐姐、阿止!」她憤憤撲打著八月,卻如何也掙脫不開。
「壞人!」
八月面無表情的任她喊叫,閒散往牆上一靠,問悶頭站在院子正中的初七:「什麼東西?」
初七順著她視線低頭看向自己懷裡的布包,往房門處看了一眼,說:「公子的披風。」說完怕八月沒聽明白,又補充一句:「公子去季府赴宴那日借給了郡主。」
八月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隔窗往屋內看了一眼。
這話原本也不是她想問。
……
「郡主特意來送還披風?」江亦止偏頭咳了一聲,笑得莫名。
他穿的慵懶,雪色外袍的系帶鬆鬆垮垮,因為餵魚,袖子擼到了肘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