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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的這麼嚴實,他打哪兒看出來的?
雲奉煊抽動著嘴角,想要解釋又無從開口,兩位當事人又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索性別過了臉。
那管事不明所以,迎上雲奉煊閃躲的臉:「二爺今日是打算親自上場還是陪同江公子和夫人一同觀賽?」他一臉熱切,知道這位才是大金主,於是安利道,「馬場這兩日新來了十多匹上好的駿馬……」他神秘兮兮湊近雲奉煊,低聲道:「是烏孫那邊的戰馬。」
雲奉煊眼睛一亮,抬手攀上那管事的肩膀:「那爺今日親自下場!」他回看了一眼雲泱和江亦止,心思微動,指著二人同管事道,「這兩人貴客可要吩咐人伺候好了。」
管事一拍胸膛:「您且把心放肚子裡!」
雲奉煊丟了一錠銀子到那管事懷裡,轉身回來朝江亦止笑嘻嘻道:「說好的叫江兄陪我觀賽,一到這兒反是給我心底的鬥志勾出來了!」
他隨手將摺扇遞給雲泱,視線反覆在兩人身上流轉,笑的意味深長。
「八姑娘既然跟著,我倒沒什麼不放心的地方,我這小姑姑可就拜託給江兄了。」
「二爺自請隨意。」江亦止淡聲開口,已經改了稱呼。
雲奉煊朝雲泱眨了眨眼,轉身朝另一邊出口走去,不多時有個灰衣小僕低頭過來,朝二人道:「兩位請隨小的來。」
他們被灰衣小僕引著從雲奉煊離開的相反方向沿著木梯上了樓。
這是一棟三層的圓弧形木樓,底層密密實實打了許多柱子用來支撐,下面中空。木樓邊緣凸出來的地方高出外圍地面寸許,鋪了一層木板,木板外設定圍欄。他們上樓的時候,圍欄前已經三三兩兩聚了不少人。
隨江亦止一起的那個黑衣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小僕引著他們一直到了頂層隔間。這裡的隔間之間相距都不算遠,以竹篾編織的垂簾作隔斷,十分契合跑馬場粗曠的風格。
四下裡很是安靜,其他的隔間似都空著,兩人剛在隔間內坐下就有侍者呈著食盤魚貫而入,彷彿一早就在候著。雲泱等著他們進來又出去,小小的隔間裡食物的清香四溢,那個灰衣小僕恭恭敬敬退了出去侯在外面。
「比賽未時三刻開始,公子和夫人先用些膳食,小的叫做二禾,有事直接喚小的名字就好。」
隔間裡只剩了雲泱和江亦止兩個,乍一安靜下來,雲泱還有些不習慣。
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離她最近的菜,正要往嘴裡塞,抬眼看見冪籬還在頭上扣著的江亦止。
手腕一轉,筷子下的那一口脆筍到了江亦止面前的碟子裡。雲泱又將桌子正中的那盅甜湯往他面前推了推,又挑了幾個她覺得適合病人吃的菜到江亦止那邊。
「早起到這會兒我跟……二爺尚且吃了些東西,你這身體又比不得我們,還是吃些。」
她往外看了一眼,那灰衣小僕還在外恭候著,黑衣侍女卻一直不見回來:「你那侍女呢?哪裡去了。」
雲泱給自己盛了碗雞湯,順著碗邊小啜了一口。
冪籬遮擋下的臉沒什麼表情,隔著輕紗,江亦止看了眼桌子上涇渭分明兩個派別的餐食。
以那盅甜湯為界,距離他近些的菜有三個:脆筍絲、清炒絲瓜、蔥花蒸蛋,看起來十分素雅。而另一邊,無論是菜品顏色還是種類都豐富許多。
煎炒烹炸、煮燉蒸燜,應有盡有。
雲泱一碗山雞花菇湯還沒喝完,又捏著袖子去夾另一邊的水煮牛肉。
「她哪兒也沒去,就在這裡。」江亦止將冪籬揭下,將雲泱夾在碟子裡的菜吃乾淨。
他的吃相十分儒雅,舉手投足直接都有一種渾然天成的貴氣,很是賞心悅目。
「八月。」他看著雲泱,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