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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偃似乎是領頭人,他五十多歲,長的乾瘦乾瘦的,一進門,他撅起山羊鬍問趙武:“‘主(上)’,聽說你需要尋找陶藝師傅,還要專門找魯國工匠——再說,真要燒陶,何必那麼麻煩,主上需要什麼陶器,只管吩咐奴隸們做去,沒必要親力親為啊。這麼做哪裡像個領主、像個貴族?”
師修年紀更大點,身為禮儀教師的他對貴族規矩更為在乎,但他對上下尊卑把持的比師偃好,師偃那裡嘮叨,他只敲邊鼓,在一旁頻頻點著頭,囉哩囉嗦給趙武講著一些“榜樣”,看似沒有直接指責,但卻讓趙武更難受。他反覆說得不過一個意思:作為一個“負責任”的貴族,其行為應該是如何如何,而不應該親自動手與奴隸混在一起玩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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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煮出一鍋好湯,難(上)
趙武不耐煩的跺跺腳,用現代語言低聲嘟囔:“不過是想煮一鍋好湯,至於講這麼多大道理嗎?景公如何喝湯,惠公如何長大的,桓公如何飲食,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得,看我的忽悠大法,身為一個‘負責人’的現代人,我不能學會本山大叔的幾成功夫,白看十多年‘春晚’了。”
趙武在地上轉了幾個圈子,心裡組織好語言,而後用春秋話回答,只一句就讓師偃閉嘴:“你們說的道理我已經知道了——那麼,我現在做的,對趙氏有沒有利?”
純粹是出於年輕人的好勝,趙武本來準備了滿肚子的反駁話,準備大辯論一場。現在看到大家突然不說話了,趙武反而感覺很失落,彷彿蓄滿力量的一拳打在空處,讓他心裡憋得難受,他張了張嘴,心想:果然,人世間唯有利益才是政治永久的驅動力。什麼貴族風度,什麼社交禮儀,有了足夠的利益,一切都是狗屎!
嗯,兩位老師都是很固執的人,不容易放棄原則,怎麼一下子都不開口了,難道這裡面還有其他的秘密,難道我所做的事,利益大的超乎想象,使得他們冷靜下來一想,馬上可以認定什麼該放棄,什麼該保留?!
算了,如今咱也算是一個有封地的大莊園主了,何必跟底下人客氣,太客氣了,就不像古人了……趙武馬上很有氣勢地擺了擺手:“我還需要幾個農民,最好是那種精通種植花草園藝的農夫,你速速給我找幾個來……”
不等兩位老師回答,趙武拿起一份書簡,做出埋頭讀書的樣子,不再搭理其他人……稍停,腳步聲悄悄響起,兩位老師悄然退下。
片刻後,程嬰又領著兩位老師跑了進來,劈頭就問:“我剛才聽說……現在時間緊迫,‘主(上)’不好好學習,操心陶藝的事做什麼?”
趙武放下手中的書簡,直率第坦白:“湯啊,就為了一口好湯!啊,這裡的伙食太糟糕了,我的僕人清認為是餐具太糟糕了,他想給我製作一口瓦鍋。——就是這樣了!”
程嬰沉默片刻,轉身叮囑師偃:“主上吩咐了,還不快去找人來。”
師偃點頭答應著,程嬰轉過身來指指趙武手上的竹簡,問:“主上的口音聽起來還有點怪異,還要多加練習……實在不行,請主上儘量少說話,這也算是一種應對技巧。現在時間緊迫,主上還是多練習一下吧,下臣就先告辭了。”
趙武忽然想起一事,他趕忙又喚住了程嬰:“等等,先等等:我剛才站在院裡……”
趙武才說幾個字,程嬰連忙揮手讓兩位老師退下,回過身來,他放下了端著的架子,語氣隨意的說:“公子在外人面前說話太隨意,有些事還是私下裡說,比較好。”
趙武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然後走近窗前,一指遠處的山樑,問:“我聽說這裡是晉國……我看到遠處山上半邊山樑是黑色的,那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