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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花的心思,用的感情,不是被利用,就是被當成垃圾輕視。
他們的孩子不是屬於他們的寶貝,只是機構的育種機器,一個靚麗的門面,一個生下來就披金掛銀的囚犯,或者一個失敗的實驗品,一個不被期盼的多餘的人。
垂下眼簾沉默半晌,赫締用力託抱了商睿一把,揚起臉用嘴唇尋他的唇,他們互相撫慰著,資訊素被花香襯得愈發苦澀。
吻到最後,他捧住商睿的臉,溫熱的氣息擦著唇瓣過去:「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就帶著他一塊兒跑好不好?」
他不會說什麼動聽的話,但每一句都是剖明心跡,在商睿這裡,這一句更能勝過千言萬語——原本最想一走了之的是自己,看赫締像個不懂事的孩子,可是這個慫慫的傻孩子,現在為了自己,竟也輕易動了逃跑的念頭……
商睿微微上揚了嘴角,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原來你也是挺有膽色的嘛。好,我答應你了!」
得到了肯定的應答,赫締心中舒坦了些,他撫摸著商睿的脊背,嘴唇流連在他頸側,且吻且說道:「這兩天你先不用多想,這裡我比你熟一些,等我有了計劃就告訴你。」
商睿抱住他的腦袋,口中吐出了溫熱的氣息:「嗯……好……不過……」
「嗯?」
商睿微微仰起頭,方便他輕咬自己敏感脆弱的腺體:「我們是不是該制定一些……暗號?」
「應該的……」赫締蹭著他曲線優美的頸,聲音喑啞起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不然我沒辦法再集中精神了。」
商睿被他蹭得癢癢,低低地笑了一聲,扶著他的胳膊站了起來,收回手時順勢在他發紅的耳廓上勾了一下:「定力這麼不好?這才過了一天。」
赫締擦了擦眼睛,不好意思地別過臉拉開簾子:「因為是跟你在一起……不說了,再說丟人。」
看著丈夫白淨臉龐下的紅暈,商睿心情更好了,牽過他的手就往電梯間去了。
赫締臉更紅了,進了轎廂要按樓層時,才懵懵懂懂問他:「去哪兒?」
商睿瞥了眼他們身邊的「跟班兒」,笑眯眯地往他肩上一靠:「我聽說,用音樂胎教很不錯的,你不是告訴我這裡有很多樂器嗎?我們過去看看呀。」
他故意學了商容的口氣——平時他是聽不下去的,不過關鍵時刻噁心噁心人效果真是不錯,那「跟班兒」立刻就把臉扭了過去,堅決不肯吃他撒出來的狗糧。
赫締顯然也明白他的意思,面對此情此景,忍不住抿著嘴無聲偷笑。
電梯到了樓層,兩人你儂我儂地走去了琴房,赫締雖然仍羞於在外人面前和伴侶做親密舉動,但有商睿帶頭,他好像一個三好學生被學渣同桌拉去網咖偷完遊戲一般,心裡隱隱感到了刺激和有趣。
到了琴房,那人主動靠到角落裡玩手機去了。而商睿在房間裡兜了一圈,審視了屋內牆上、地上掛著擺著的所有樂器,最後繞回到赫締身邊:「我感覺我會的樂器已經很多了,沒想到你會的更多,不如我們選首曲子合奏一下?」
話音剛落,赫締傻眼了。
……他會個什麼呀!
悉數學生時代上過的音樂課,他的水平也就是吹個口琴,打個三角鐵,能夠看懂劍譜而已!
他趕緊擺手:「沒有,這大部分都是裝飾擺設,心血來潮買來看看,結果後來也沒學下去。」
說完他想到了什麼,硬是拉角落裡那個跟班兒作證:「你說是吧?」
跟班兒一臉懵逼地對著他倆各看了一眼,隨後敷衍地點了頭:「……是是是。」
利用完跟班兒,他隨即向商睿表示:「要不然你來教我?我肯定認真學。」
這個時候,「赫締」會不會樂器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