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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聲悠悠,娓婉淒涼,漸漸遠去,鬼魂也隨之而去。
一曲終了,笛聲凝絕。
天空浮雲散去,月光陡然明亮。
楊玉長吁口氣,將玉笛納入腰間。
呂公良聽完一曲銷魂曲後,方知楊玉的內功已在自己之上,驚歎之中又增了幾分敬意。
凌雲花、尹澤鵬、蘆小珂、嶽大寶四人,還痴痴地迷在消失的笛聲中。
楊玉拍拍凌雲花肩膀,將她叫到一旁。
兩人在輕輕說話,爭吵。
呂公良已經猜到他們在說什麼,爭吵什麼,但他沒有說話,因為他們爭執的是一個他不宜介入的秘密。
終於,兩人爭吵結束。凌雲花以失敗告終。在爭吵中,凌雲花失敗,這還是破天荒第一次。
兩人走回眾人身旁。
楊玉拱手道:“在下有一事煩勞眾位。”
呂公良忙道:“楊大俠何出此言?有事只管吩咐。”
嶽大寶叫道:“楊大俠!我爹叫我跟著你,你就像我爹一樣,爹叫兒子做事,還要什麼煩勞不煩勞?”
尹、蘆二人亦道:“楊大俠不必客氣。”
楊玉道:“我和凌姑娘要去辦一件事,大概要五天左右才能回來,這幾日我想請眾位僱人將鵝風堡整理一下。”
嶽大寶又叫道:“我當是有什麼大事,卻是要我們整理鵝風堡。”言語之間,似有大失所望之感,“僱什麼人?這點小事交給我一人就行了,五天之後保管鵝風堡變成個小碧綠山莊!”
凌雲花從懷中摸出塊鵝風堡的銅令牌,交給呂公良道:“呂大俠,您明日憑此物去蜈蚣鎮‘杏雨’酒店找舒老闆聯絡,要他將沙口嘴和南山道口的鵝風堡弟兄召集回在來整理莊園。”
“嗯。”呂公良點點頭,接過銅牌。
“呂大俠,這五日內若是有樂天行宮之賊到此搗亂,您瞧著辦就是。”楊玉把個心中的難題拋給了目公良。
嶽大寶應聲道:“楊大俠放心!樂天行宮之賊膽敢再來,就讓他們像飛鷹嘴一樣,人頭飛空,一個不留!”
呂公良托起右斷腕:“你們一路小心,這裡的事,我自有主張。”
“謝呂大俠!”
“謝眾位!”
楊玉、凌雲花雙雙拱手,退後一步、反身一躍,形如流星,逝出莊園。
尹澤鵬不覺讚道:“好一對少男少女!”
嶽大寶大叫道:“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金童玉女,舉世無雙!你怎麼這麼不會說話?真是個大渾蛋,和我一樣!”
莊門口,凌雲花一個貼身,輕聲道:“玉哥,你聽他們在說什麼?”
“沒聽見啊。”楊玉足下運功,身子猛地向前一飄,已去十餘丈遠。
“哎……玉哥!等等我!”凌雲花大叫著疾步猛追,“他們又沒說什麼,只是說我倆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洪城效外。一座破城隍廟。
一堆乾草,一把酒壺,一隻燒雞。
花布巾仰面躺在乾草上,一邊飲酒,一邊啃著燒雞,嘴裡還嘰嘰喳喳不知哼著什麼小調。
一個小花子垂手侍立一旁,專門替他斟酒撕雞。
一個小花子跪在他身旁,專門替他搔癢捉蚤。
表面上看去,此刻花布巾不知如何的快活,實際上他是心事重重。
常言道:在劫者難逃,天數已定。又曰:命大福大,當死不得死。這是對兩種不同命運人的評語。
花布巾屬於第二種命運的人。
在廣賢在外荒崗,他大意輕敵,被蒙面人一掌打下了崖壁。身負重傷,口噴鮮血,墜下數十丈光滑石壁,焉有不死之理?
然而,他就是沒死,其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