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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紅,侷促不安的坐在沙發上時,她瞬間又感覺好笑,“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或許正是譚玉銀鈴般的笑聲,打破了這個僵局,兩人變得有說有笑起來。
躲在門口聽牆角的劉英,聽到裡面不時傳來的笑聲,心中很是欣慰。
作為長輩,她當然也希望自己的侄女嫁個好男人,梁山雖然比譚玉大了幾歲,但是勝在知根知底,而且家境優越,她從心底裡是希望他倆能成的。
當老三叔開始在廚房炒菜的時候,梁山從裡面出來了,滿臉的笑容,顯然兩人的交談很愉快。
“山哥,吃了飯再走呀!”
“不啦,我回去吃…”
經過譚震身邊的時候,梁山壓低聲音對他說道:“明天請你姐來我家吃飯”。
這麼快就約好見面了,看來這是有戲呀,譚震心裡想。
“姐,山哥說請你明天去他家吃飯,真的假的?”譚震湊到堂姐跟前,笑嘻嘻的問道。
“你個小屁孩,要你管…”,堂姐一臉羞澀,揪著譚震的耳朵嗔怪道。
“哎呦…疼…”,譚震揉著腫痛的耳垂,不禁哀嘆,這女人怎麼這樣,老是喜歡揪耳朵?有本事你揪頭髮!
堂姐和梁山的關係進展很快,第二天,就看到堂姐羞答答的跟著梁山進了隔壁梁家的大門。
在梁家吃了午飯後,兩人就手拉手去了街心公園,說是那裡風景獨好,要去欣賞一番。
譚震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宜城的街心公園哪裡有什麼風景。
堂姐上班的縣煤場在縣城的北面,靠近後山,因為長期做的是跟煤炭有關的東西,整個煤場都是黑乎乎的,無論是房屋還是旁邊的樹木,都沾著厚厚的煤油。
那些在煤場上班的人更不用說啦,轟轟作響的制煤機旁是拼命揮動洋鏟的“黑人”,他需要不停的鏟動煤炭和各種原料,透過傳輸帶傳送到機器的攪拌機裡面。
在攪拌機攪拌均勻後才能製作城裡人用的藕煤,然後就是放在地上晾曬,晾曬兩天後就可以拉到各個門市出售了。
當然光是煤炭肯定不行,這藕煤製作還要黏土和水,那個時候的制煤機還沒有後世的那麼先進。
每次攪拌器的材料混合都需要經驗豐富的師傅“掌眼”,看物料的粘度和比例夠不夠。
所以往往經驗豐富的掌眼師傅很重要,不要以為這種事情很簡單,你如果沒有長期的操作和工作經驗,你根本搞不懂裡面的彎彎繞。
堂姐過磅秤的地方在煤場的一角,那裡有一個地磅,每次司機送煤過來堂姐就負責給車輛的煤炭過磅,然後開票給司機,司機憑著這個小票再到煤場的財務部領取煤款。
不要小看這個小小的權利,過磅員如果故意刁難,不給過磅的小票,司機是拿不到售賣的煤款的,在計劃經濟時代,就是煤礦的礦長來了也不好使。
那時候國營單位都那樣,所以時不時堂姐的抽屜都會看到有一些糖果,毛巾,這樣的“小禮品”,也因此堂姐平時的小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
有了梁山和堂姐的邂逅,譚震覺得堂姐這輩子應該不會再重複上一世的悲劇了,她會過得很幸福。
可是世事難料,有些事情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