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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山聽後，更加對他刮目相看了，不過還是有一個疑惑，便問道：&ldo;這麼說來，你也算是一個老兵了，怎麼才是一個連副呢？&rdo;
賀玉寶&ldo;嘿嘿&rdo;一笑，說道：&ldo;誰讓咱這一進一出總惹事呢。&rdo;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柯山當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ldo;一進&rdo;是和酒有關，&ldo;一出&rdo;是和女人有關。
&ldo;不打仗的時候，我是連副；一要開戰了，就會馬上被扶正。這麼折騰來折騰去，也只能原地踏步走了，要不早就是營長的幹活了。&rdo;
&ldo;大軍南下都進入湘西了，那你怎麼現在還是一個連副呢？&rdo;
&ldo;還不是怪咱們解放軍來得太快了，估計委任狀還在半路上呢。&rdo;賀玉寶故意做出一副懊惱的樣子。
柯山一下子就被逗笑了，隨後又疑惑地問道：&ldo;我看鄧德乾絕對有正規軍人的風範，而且還上過軍校，怎麼才是個團副呢？&rdo;
&ldo;嗐，還不是因為他太正規了。&rdo;賀玉寶說著，臉色突然黯然下來，&ldo;就這麼走了，太可惜了。&rdo;
柯山的心情也隨之一沉，看著腳上鄧德乾送給他的那雙軍靴，一時無語。
快到沅陵時，天已經暗下來。賀玉寶發話讓靠岸停船。臨走時，將自己腳上的軍靴換給了老艄公。老艄公沒有像平常那樣連連感謝，反而面露難色，卻又不得不脫下自己的草鞋。賀玉寶戴好斗笠，拎上臘肉，一躍上岸，然後搖搖晃晃地走了。隨後，小船駛進碼頭。
燭燈初上，街道上人影已稀，碼頭上的船伕、漁人在忙碌著晚飯，並沒有在意他們。
將藥品搬上碼頭，柯山先把老艄公打發走，然後讓小石去軍直衛生院通知他們來搬運藥品，自己和賀二虎則戴好斗笠，遠遠地看護著。
過了一段時間，只見小石領著幾個人匆匆走來，緊跟在他身後的正是歐陽丹。柯山一愣，不過還是迎了上去。
&ldo;怎麼回事？哪來的藥品？問小石，他非得讓我問你。&rdo;歐陽丹興沖沖地問道。
&ldo;噢，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只是讓我押送回來。&rdo;
歐陽丹上下打量著他，&ldo;怎麼樣，身體沒事了吧？&rdo;自從在古丈一別，她一直擔心著他的身體。
&ldo;早就沒事了。&rdo;柯山活動了下身體，表示已經沒有問題。
&ldo;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出差了嗎？&rdo;
&ldo;嗯。&rdo;柯山含糊地答道。
此時，柯山突然發現身邊出現了3名持槍的戰士，正虎視眈眈死盯著自己。小石、賀二虎也分別被3名持槍的戰士圍著。
&ldo;怎麼回事？&rdo;歐陽丹詫異地問道。
戰士們並不答話。只見遠處疾奔過來4名軍人，前面那個一瘸一拐的正是軍直警衛營的張排長。小石、賀二虎見柯山沒有動，也就沒敢動。
&ldo;歐陽醫生，你在這裡幹什麼？&rdo;張排長詫異地問道，然後上下打量著柯山，&ldo;你們是幹什麼的？&rdo;
&ldo;我來接收他們押送的藥品。&rdo;歐陽丹說道。
柯山將斗笠向上推了推，一笑，然後使了個眼色。
張排長一愣，立即會意，把手一揮，&ldo;走，回去再說。&rdo;
柯山三人和張排長及戰士們一同走了，只留下歐陽丹疑惑地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柯山之所以給張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