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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鐵鍬鋤頭等等……
顧仁縱然有紫氣護體,他沒能全部躲避,中了好多招,衣服被刺破撕破很多口子,臉上胳膊身上,多處受傷。
足足十幾分鍾,黑壓壓的一大片人,全部放倒在坡底下。除了顧仁,沒有一人站著,顧仁站在半坡上,全身的衣服沾染血跡,就像從千軍萬馬中浴血奮戰、衝出來的一樣。
礆畔上趴在地上的七八個青年眼神完全變了,這是一種敬畏和恐懼……就連呻*吟都儘量壓低聲音。
“丁大,再有沒有幫手了?”
顧仁回頭看著礆畔上的丁大。
丁大抹了下額頭上的冷汗,知道這次玩大了,不過心裡還有一絲僥倖心理,因為刑警隊馬上就來了,他們手裡拿的可是真傢伙,就不信顧仁還能把他們都幹掉。
遠處警車聲嘀嘀嘀的響著。
“格老子不要得意,你看那是什麼!”
丁大強作鎮定。
“哦,還報警了哦。無妨,就讓你心服口服。”
顧仁正視著警車由遠及近的警車。
張保帶著的十幾個刑警隊隊員,到了坡地跳下車,看著倒在地上黑壓壓一大片,眼睛裡面盡是震撼,不會是兩個莊鬥吧?
他們的目光順著長坡,看見了半坡上的渾身血跡的顧仁。
整個坡上,只有顧仁一人站著,那毋庸置疑,顧仁就是“罪魁禍首”。
十幾把手槍立馬掏出,瞄準顧仁。
“半坡上的男子,放下武器,舉起手來!”
張保叱喝道。
“尼瑪的,兩截木棍也算武器!你們是那個大隊的?這是民事糾紛,與你們無關,速速離去。”
顧仁冷冷說道。
“大膽歹徒!放下武器!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張保接著叱喝,但聽著顧仁的聲音有點熟悉,相貌也有點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
“找打!”
顧仁瞳孔微微收縮,既然囂張了,就囂張個徹徹底底!
大步朝坡下走去。
張保等人緊張起來。
“隊長,他好像是顧先生。”
張保身邊的一個警員說道。
“哪個顧先生?”
張保狐疑。
“就是和王局長關係非常好的那個顧仁顧先生。”
這個警員接著說道。
“啊!”
張保經這麼提醒,頓時認出了顧仁,回想起上次黃石中學的事情。再看著地上躺著的眾多村民,倒吸一口冷氣。
眾人不知覺的收起槍,微微後退,臉上露出緊張尷尬的表情。
“顧……顧先生……誤會!我剛才沒有認出您。”
張保立馬上前。
“呃,你認得我?”
顧仁見他們都把槍收了,就猜測他們認出自己了。
“認得,上次小劉和小王幸虧顧先生妙手回春,才能保住性命,還早早出了院。顧先生,您這是……先抽支菸。”
張保訕訕的上前,抽出一支菸遞給顧仁。
“哦……算了,既然認出我了。就不打你們。實不相瞞,我爸和我小舅被丁大丁二打了,我過來出氣報仇的。你們來了正好,一會把他們全部帶走,關上十年八年的。”
顧仁擺手沒有接煙。
趴在地上的眾村民面面相覷,這警察不是丁大叫的?怎麼成對方的人了?
“你血口噴人,明明你把我們打了,還抓我們!”
爬在地上的丁家溝村長丁綱忍不住喊道。
他只是被打倒在地上,並沒有受太重的傷勢,不站起來,是為了避免顧仁再次把他打倒。
“再嘰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