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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肖齊除了剛知道病情時在她面前露出過難過,其餘時間裡總是一副樂觀樣,所以第一次在停車場看到自己兒子對著江清池毫無顧忌地哭時,她就清楚了這孩子對他有多依賴和喜歡。
儘管後來的每一次,肖齊在她面前都再三保證他和江清池沒有關係,但湯怡如還是能看出他隱藏得很好的失落,也知道這孩子放不下對方。
所以也算早有預料。
湯怡如只有這一個孩子,狠心三年已經是她的極限。
肖齊說完那句想清楚後,湯怡如和肖望華半天都沒有回應。
正當肖齊以為他們依舊沒辦法接受時,湯怡如突然在一旁開口:“下次回來,記得叫上小池一起。”
接到江清池撥過來的影片時,肖齊剛洗完澡躺下。
螢幕卡頓了一下,下一秒江清池的臉出現在螢幕上。
“睡了?”江清池放輕聲音問了句。
肖齊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抬起手,攝像頭俯拍著自己,和他說:“沒睡呢。”
“剛洗完澡?”江清池往他的睡衣領口處看了一眼。
肖齊注意到他的視線,突然起了逗人的心思。
“感覺胸口的位置好像有點痛。”肖齊突然和江清池抱怨。
“怎麼了?”江清池語氣認真了一些,腦袋在螢幕那頭湊近了一些。
“不知道,從昨天晚上開始的。”肖齊告訴他。
“有其他感覺嗎?”江清池問他。
“好像有點不舒服。”肖齊說著開始當江清池的面,解開了一個釦子。
睡衣領口本來就寬,解開一個後又敞開了一些,露出大片面板,上面布著新舊交替的吻痕,顏色最豔的那個是昨天江清池在他身上咬出來的。
“這裡破皮了。”肖齊又解開一顆,他舉著攝像頭靠近,呼吸聲也跟著變清晰,給江清池看破皮的地方。
江清池在那頭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突然笑了,笑聲透過話筒傳到肖齊的耳朵裡,讓他突然覺出了不好意思。
“我記得好像不止這裡破皮了吧?”江清池貼心道,“讓我看看其他地方。”
肖齊眼皮顫了顫,默默把釦子扣上,接著把被子拉到下巴的位置,只露出個腦袋和江清池影片,影片裡的眼神還有些不服氣。
“怎麼了?”江清池明知故問。
“沒怎麼!”肖齊大聲說。
好好學
在氣溫斷崖式下降的這天,肖齊在傍晚才堪堪轉醒,從床上爬起來後,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楊計鬱打來的,問他明天的高中同學聚會打不打算去。
活動是班長組織的,談秋透過楊計鬱加上了肖齊,上週就在簡訊裡問過他。
“去吧,挺久沒和他們見過面了。”肖齊看了一眼房間,沒找到要找的人。
“那明天等上我,許紹揚明天有場手術,可能沒那麼快結束。”楊計鬱在電話那頭說。
肖齊開啟書房的門,光著腳往裡走,嘆了口氣和楊計鬱說:“許哥不去就叫我唄。”
“哪有,”楊計鬱不承認,和肖齊說,“最近和他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