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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張夢龍日記》
張夢龍手插在褲袋裡,在夜晚的校園中閒逛著。身邊不斷有揹著書包的同學走過。
他路過一棟棟教學樓,從亮著燈的窗戶望去,能看到同學們都在靜靜的看書學習,有的還在上著課。
張夢龍不知不覺的溜出了校門,馬路兩側是居民樓和臨街商鋪,一片燈火輝煌。
張夢龍在一家小食雜店門口停下,買了一包香菸和一個打火機。
他站在路邊,用不太熟練的動作慢慢的開啟香菸包裝,掏出一支叼進嘴裡點著。才吸了一口,就嗆的不住咳嗽起來。但他沒有扔掉,而是繼續吸了起來,動作慢慢熟練起來。
突然,他的目光被前面路旁一個網咖的霓虹燈招牌吸引住了。
他想了想,裹緊了外衣,快步走了進去。
室內,煙霧騰騰。電腦螢幕上,出現了帶有槍戰畫面的網路遊戲。一張張年輕的面孔,神情專注的盯著自己面前的電腦螢幕。
夜更深了。上完晚自習的同學們,紛紛說說笑笑地向宿舍走去。
葛文軍洗漱完,一邊晾毛巾,一邊問羅笑言:“胖子,張夢龍幹什麼去了?怎麼沒看見他呀?”
正在低頭專注于軍事雜誌的羅笑言,抬起頭,不在意的說:“他呀?準又拿著薩克斯在哪個樹叢下冒充藝術家,追女生去了唄。”
葛文軍笑了笑,說:“怎麼能說人家是冒充呢?他吹得確實好,聽說國家最高階的考試都透過了。”
羅笑言不屑一顧地說:“什麼國家最高階,是業餘水平的最高階,頂多算是準專業級。”
葛文軍好意的提醒說:“都是同學,說話別那麼刻薄嘛。”
外面的夜色更黑了,周圍的幾幢宿舍樓已經熄了燈。張夢龍躡手躡腳地推門走了進來。
他在室內中間停了下來,哈了幾口寒氣,四周看了看。羅笑言和葛文軍已經睡著了,鼾聲正濃。
張夢龍連衣服也不脫,就悄悄爬上床,睡了。
天氣越來越冷了,離放寒假的日子也越來越近。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我卻感到像是離家好久了。上高中的時候,總是盼望著能獨立的那一天,如今真的離開家,卻又想念爸爸媽媽,這難道就是青春的迷茫嗎?想想看,真是有一肚子的話想跟爸媽說說。
——摘自《黃秋月日記》
好容易盼來一個不用上課、不用訓練的星期天。
黃秋月疊著自己的衣服。陳佳貝正拿著手機跟媽媽撒嬌:“好不好嘛?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我還有課呢……不是,誰說的,我最愛媽媽了……好了,再見。”
“又對媽媽撒謊了吧。”黃秋月取笑道。
“唉,我真羨慕你,沒人管著。我媽一到星期天,就想讓我回家。回去也沒什麼事幹,除了能吃點好吃的,剩下就是圍著我問這問哪,都煩死我了。”陳佳貝苦惱地說。
“還不知足呢,快到年底了,我媽工作正是忙的時候,我爸又不在家。我回去連好吃的都沒人做。經常看不到你,你媽肯定是想你了唄,她是惦記你。”黃秋月理解地說。
“算了,不說她了。秋月姐,咱倆逛街去呀?”陳佳貝提議道。
“好,正好我也想買點東西,去中央大街吧,沒準能在那些精品店裡淘到打折的名牌呢,難得這麼輕鬆,今天我們就好好享受一下自由自在的感覺。”黃秋月贊同道。
“不,還是去秋林的地下商業街吧,那裡的東西便宜。周圍還有不少小吃店,我也饞了。”陳佳貝內行地說。
黃秋月和陳佳貝圍著頭巾,手拉手說笑著從樓內走出。
在樓前花葉凋零的花壇旁,卻閃出了等待多時的張夢龍。
“秋月……”張夢龍扔掉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