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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應該在此處。”葉寒聲說道。
流雲放下紫米糕疑惑道:“那我應該在何處?”
“阿音說院中假山附近應該養一些花鳥”,葉寒聲上下打量流雲一番,“你這如同花孔雀一般,應該去假山上待著!”
“哼!”流雲狠狠咬了一口紫米糕。
“流雲大哥,你在這裡嗎?”門外傳來柳清音的聲音。
“在!我必須要在此處!。”流雲看著葉寒聲,手一揮,棗紅色緞面內襯,墨綠色絲光緞長袍,用金絲銀線繡著的精緻暗紋,在綠色絲光緞的對映下,流光溢彩,與頭上束髮金冠的光芒交相輝映。
葉寒聲滿眼嫌棄,“你什麼時候能換身素色的衣衫,每天都裝扮的五光十色,花枝招展,連睡袍都是大紅大紫,金邊銀線。”
“流某乃行醫之人,著鮮衣華服也是為了讓病人看著舒心,阿音看為兄這身打扮,是不是身心舒暢?!”流雲唇角高高揚起,張開雙臂,晃動著他那華麗耀眼的寬衣廣袖。
“呃……”柳清音露出了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舒暢,舒暢!”
“別晃了阿音的眼睛。”葉寒聲說道。
他上前扶柳清音坐下,“阿音為何不好好休息?”
“我感覺好多了,想來問流雲公子……”
“嗯?叫我什麼?”流雲歪著頭,看著柳清音問道。
“呃……想來問流雲…大哥,我父母跟小海怎麼樣了?小海傷好了嗎?”
“放心,伯父伯母都很好,在黎山書院已安頓妥當,開始在書院做工了。”流雲徐徐說道,“小海已無大礙,但是傷筋動骨,總是要修養的,過段時日便無礙了。”
柳清音舒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就放心了。”
“這是小海託我帶給你的信。”流雲遞過來一封信。
“小海都會寫字了?”
柳清音連忙接過來,拆開信,上面歪歪扭扭的寫到:
“阿姐:
展信歡顏,我和阿爹阿孃都很好,勿念,我很想你,阿爹阿孃也很想你,流雲大哥教我寫字,我寫的還不錯吧?等痊癒後,我便可入書院讀書。
阿姐定要保重,問阿聲哥哥安,望早日得見。
阿弟小海書!”
柳清音看著書信,一股莫名的情愫湧上心頭,是思念,是欣慰,又夾雜著幾分驕傲,這個炸著毛的小男孩兒長大了。
“多謝流雲大哥對我爹孃和小海的照料?”柳清音站起身行禮。
“哎?!”流雲抬手阻止,“都是自家人,小海與我結為異姓兄弟,阿音的父母亦是我的義父義母,莫要與為兄客氣,一家人莫談兩家話!”
“休要如此浮誇!”葉寒聲側目,嫌棄說道。
“流某與舍妹聊天與某人何干?”流雲扭動著身體,挑眉說道,“難不成某人想當流某的妹夫?”
他突然停止扭動,面色有異。
“流雲大哥怎麼了?”柳清音問道。
葉寒聲坐在書案前,提起筆,瞥了流雲一眼說道:“要不要在下為流雲公子開些熟地黃……?”
流雲揉著腰嫌棄說道:“我只是扭到了,再說了,就你那二兩醫術也就能治個頭疼腦熱。”
“你看!好了!”流雲扭動著腰顯擺著說道。
門外阿煙敲門,端著一個托盤款步走進來,再次見到阿煙,柳清音很開心,阿煙還是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阿煙姐姐,別來無恙?!”柳清音喊道。
“別來無恙,柳姑娘!”阿煙俯身行禮,笑容一如初見,依舊溫暖和煦,那種恰到好處的疏離感,多一分則生,少一分則密。
她的視線瞬間轉移到了流雲身上,“公子,